“啊哈？”
葉輕魂手裡的東西嘩啦一聲，又掉了下去，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你……慢慢說，什麼情況？你不是一個護士嗎？怎麼會醫死人？”
方媛深吸口氣，委屈而又困惑地說道：“我……我也不清楚，就在前幾天，有個病人被狗咬了，我給他打了狂犬疫苗，可是沒過多久，他就發急病死了。”
“現在他們家屬整天堵在醫院門口，我……我已經被開除了，但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恩人……我可能要坐牢了。”
說到這裡，方媛便又落下淚來，“也不知道我坐牢以後，還有誰能照顧我媽……”
“你先別急著哭，我有些事情要問你。”聽了方媛的話，葉輕魂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又是疫苗，聯想到之前關於長林藥業的資料，他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猜想。
方媛點點頭，擦乾眼淚。
“你確定自己給病人接種的是正常的狂犬疫苗嗎？”
聽到這個問題，方媛毫不猶豫地點頭，肯定說道：“絕對不會有錯，我拿的就是正常的狂犬疫苗，注射過程也一直嚴格按照規範操縱，保證衛生安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讓病人情況惡化了……”
說到這裡，她臉上那又委屈，又困惑的神情，越發明顯。
葉輕魂嘆了口氣，“可能……你眼裡的正常疫苗，其實並不正常。”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媛疑惑的眨了眨眼。
葉輕魂卻搖了搖頭，忽然開口問道：“你現在是被解僱了吧？已經是無業遊民？”
“不僅是無業遊民，還算是犯罪嫌疑人。”方媛苦笑著自嘲道。
葉輕魂卻完全不以為意，頓了頓，接著忽然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那好，接下來你就跟著我幹吧，我給你發工資。”
“啊？”方媛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你那天不是賣身救母嗎？你整個人都賣給我了，讓你跟著我幹，有問題？”葉輕魂笑眯眯地開口問道。
“沒……沒問題。”她沒問葉輕魂讓她幹什麼，反正幹什麼她都願意。
方媛俏臉一紅，旋即又有些不解地開口，“恩人……我知道您心腸好，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您就不怕惹上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