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雖然裝作鬧別扭,但聽著鬱清持的講述,雲沫蘇還是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眼睛再次賊兮兮的往鬱清持身上瞄。
看著雲沫蘇欲蓋彌彰的模樣,鬱清持忍住不去笑她,然後說道:“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出於報複,席瑜琳跟杜鱗鷗在一起,而後食髓知味,一直沒跟杜鱗鷗斷掉聯系。”
“直到今天被我們抓住了把柄?”
雲沫蘇笑了笑,然後問道:“不過你當初都已經露面了,為什麼在廣場上時,杜鱗鷗看起來像不認識你的樣子?”
“我當時遮住了臉,沒有給他們看到真容。”鬱清持很是淡定的回答道。
雲沫蘇則是有些吃驚:“原來你也會有遮住自己臉的時候啊?”
她一直以為按照鬱清持那高傲的性子,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沒想到鬱清持比她想的要變通多了。
看著雲沫蘇吃驚的模樣,鬱清持無語,有些無語自己在她心裡到底是留下了一個怎樣印象。
他道:“我對那種家夥雖然不屑,但萬事都需小心,我可不會蠢到在這種事情上陰溝裡翻了船。”
鬱清持是個聰明人,正是因為聰明才高傲,而不是高傲才聰明,所以在必要的時刻,他也會隱藏自己,而不是明目張膽的露出真容去給對手留下把柄,等著被人上門迫害!
雲沫蘇見到鬱清持因為自己錯看了他而氣哼哼的模樣,頓時忍不住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看著鬱清持,哪怕是什麼無所謂的事,但只要看著她,自己就會覺得很高興。
看著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雲沫蘇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
像個小花痴一樣——對著鬱清持。
看著雲沫蘇傻呵呵的對自己笑,鬱清持很想吐槽她一兩句,但不知為何,話到了嘴邊,盡數化為一抹淡笑,浮現在他的唇邊。
“好了,別鬧了。”鬱清持說道,“等會還要去聯盟那邊,現在就快點說正事吧。”
“好。”雲沫蘇也立刻坐好,不再多鬧了。
“而後我問他們關於席家為什麼能從小城搬到濟雲郡的事。”鬱清持說道。
聽到這話,雲沫蘇立刻認真起來——
從洪切谷那裡她知道席家是靠雲笙嬈上位的,來到濟雲郡也是靠了雲笙嬈,那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跟她能否找到席家跟雲笙嬈的聯絡有關了!
“他們怎麼回答?”雲沫蘇問道。
“席瑜琳說她不知道,席舜古對於權力太過狂熱,所以從來都不分權給她這個做妻子的,以免自己的地位被分化,所以席瑜琳在席家從來都不能插手重要決定,只能當個養在深閨的貴婦人。”鬱清持道。
雲沫蘇聞言有些失望。
鬱清持看了她一眼,又道:“不過杜鱗鷗那邊倒是給了我一點驚喜。”
聽到這話,雲沫蘇又打起了精神,問道:“怎麼說?”
“杜鱗鷗去了席家後,因為手段高明,深得席舜古的看重,所以很快當了管事——表面上只是個小管事,但內裡卻操作著席家不少見不得人的生意,所以席家內部知情的人都不敢對他橫,反而對他百般討好。”鬱清持一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