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做濟雲郡的聖女。”
雲沫蘇話音落下，戚風雅也露出了笑容。
戚風雅道：“謝謝你。”
雲沫蘇搖搖頭，說道：“沒必要跟我說謝謝，我也只是為了利益罷了。”
戚風雅聞言笑了笑，沒有再客套。
“那……”
這時，雲沫蘇忽然瞥了眼另一邊滿地的血跡，促狹一笑：“我還需要把這裡打掃幹淨嗎？”
戚風雅聞言啞然失笑，道：“不必了，這裡我會派人收拾的。而你只需要在明日早上來聯盟就好了，屆時我會宣佈關於你擔任聖女的事。”
“好。”雲沫蘇點了點頭。
緊接著，雲沫蘇就與鬱清持離開了。
該說完的事已經說了，並不需要在這兒多逗留。
目送雲沫蘇與鬱清持離開，直至看不見兩人了，戚風雅才將視線收回，然後看向腳邊那一地血跡，他的瞳孔被血色染紅，溫和的臉上多了一絲殺氣。
“我，一定會找出迫害你的兇手。”
他喃喃，彷彿在承諾著什麼，宣示著什麼，眼神堅定：“我一定會讓兇手……付出應有的代價！”
……
另一邊，雲沫蘇與鬱清持已經離開。
雲沫蘇雖然答應趙聽雪去一趟霍家，但她也沒有立刻前往那邊，而是與鬱清持往他們住宿的客棧走去。
畢竟他們剛剛從碎片空間裡出來，正是勞累的時候，需要洗漱休整一番才行。
“你怎麼看？”雲沫蘇忽然開口。
鬱清持瞥了眼她，反問道：“你怎麼答應了？”
看了眼這個明知故問的男人，雲沫蘇翻了翻白眼，本想不回答，可對上鬱清持直白的視線，她有些別扭的哼哼幾聲，然後用蚊子一樣的嗡嗡聲小聲嘟嚷道：“這不是有你在嗎？”
是的，正是因為知道鬱清持會陪在自己身邊，雲沫蘇才敢這麼縱容。
若是鬱清持不在，以雲沫蘇謹慎的性格，她怎麼會答應戚風雅這種事？
然而，雲沫蘇話音剛落——
“聽不到。”鬱清持挑挑眉，一副“我真的聽不清你剛才說了什麼”的表情，可嘴角的一抹壞笑暴露了他此時愉悅的心情。
雲沫蘇見此頓時羞惱的伸手一擰他胳膊，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
“嘶——”
猝不及防被雲沫蘇一擰胳膊上的軟肉，鬱清持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開啟雲沫蘇的手，反而用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雲沫蘇，似乎拿雲沫蘇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