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量不多,皮帶上也就沒沾多少,後來皮帶被栓子帶走,他只顧著消滅現場留下的證據,卻忽略了他帶走的皮帶。
事實勝於雄辯,宋啟臺不管嘴多硬,在鐵證面前,他都無法反駁。
當然反駁也是沒用的。
宋啟臺被猜穿後,情緒也不如以往的平靜,表情猙獰嚇人,惡狠狠的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宋啟臺小的時候,爹就死了,宋母一個人把他拉扯大。
孤兒寡母的,流言就比較多,大多是說宋母勾三搭四的,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
這些人,也從不避諱宋啟臺這個小孩子,經常當著他的面,謾罵宋母。
所以宋啟臺很討厭女人。
這樣的環境中,宋啟臺漸漸長大,討厭女人的這點,卻沒改變。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宋啟臺就和黃渠成為了同一類人,因為小時候宋母事情的影響,他特別在意流言,所以他比黃渠要謹慎,比黃渠更怕被人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
他還是一個矛盾體。
他控制不住自己喜歡男人,但是又厭惡這樣的自己,他總覺得自己不正常。
宋啟臺在栓子認識黃渠之前,就已經認識了黃渠,並且喜歡上了黃渠,但是他不敢主動追求,只以好朋友的角度,和黃渠相處。
直到栓子出現,又在黃渠面前,大獻殷勤,宋啟臺察覺到了危機,卻依然不敢表現出喜歡黃渠。
黃渠從栓子出現後,就沒再像以前那樣,經常和宋啟臺一起。
原本的二人組,換成了黃渠和栓子。
宋啟臺嫉妒栓子的心,慢慢的開始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