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渠昨天有人來保釋他,因為他是現在的首要懷疑人,所以沒同意保釋,不過若是今天再沒什麼有效的證據,到了二十四小時後,還是要放了的。”
雖然他們心裡都覺得黃渠應該不是兇手了,但站在他這個位置上,什麼事情都要講究程式,不是光憑著感覺,去辦事情的。
顧城沉默,沒出聲。
梁敬見狀,恍然大霧道:“你不會覺得是朱香萍乾的吧?”
沒等顧城回答,他又自言自語道:“不太可能啊!昨天我都沒說什麼話,都是伍月在說,真要記恨什麼,那也是找伍月啊!”
他話音一落,顧城便一個眼神殺了過去。
梁敬連忙改口,“我也就是說說,朱香萍哪敢對伍月下手。”
縱然梁敬改口夠快,不過也已經晚了,顧城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要送的人也已經走了,案子還沒破,不去警局,杵在這做什麼?”
梁敬:“……”他還沒見到顧娟呢。
見梁敬不的動,顧城語氣不善道:“等著吃中飯?”
梁敬:“……”
顧城是他未來大舅子,以後娶媳婦的事情,還得靠著他。
所以梁敬雖然不想走,不過為了以後長遠打算,加上警局確實還有事,他還是一咬牙走了。
梁敬的車子剛走一會,顧娟就從客廳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梁敬疾馳而走車屁股。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確定的問伍月,“伍月,剛才那個,是梁敬哥的車子嗎?”
“你沒看錯。”伍月悠悠回答。
顧娟鬱悶,“梁敬哥怎麼沒進去,就走了?”
既然來了,沒道理不進去看她啊!
昨天她走的時候,可是帶著一肚子氣走的,他說什麼,也應該進去哄哄她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