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城面前美言,還不如在伍月面前有效。”梁敬一邊領著顧娟進飯店,一邊感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顧城是個重色輕手足的,你可別學他那麼沒良心,好歹你也叫我梁敬哥叫了十幾年,不要以後為了哪個小白臉,動不動就要跟我斷絕來往。”
梁敬表示,一想到顧城他就心痛,有了媳婦後,都會拿絕交來威脅人了。
別人要想有個局長朋友求都求不來,他還不知足,果然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梁敬哥,我現在還傷心著呢,你說這些,當心我學給我哥聽。”
“剛才還和你說不要學顧城,這才多大會。”梁敬一副生無可戀的傷心狀。
顧娟嘟嘴哼了一聲,越過樑敬,直接走到了前面。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劉四喜就來到了醫院,伍月開啟門後,他就神秘兮兮的走了進來,看著伍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我在外面等你們。”伍月識趣的給兩人騰地方。
“不用。”顧城伸手拉住伍月手腕,另一隻手直接伸向劉四喜,“拿出來。”
得到顧城的指示,劉四喜也不藏著了,從身上拿出一把手槍,遞到顧城手裡。
伍月目光閃了閃,想到上次看到的假手槍,此時再看這個威風凜凜的真手槍,心底忽然有種摸一摸的衝動。
“想摸摸?”顧城似乎看出伍月的想法,好笑的問。
“可不可以?”伍月躍躍欲試。
“只要你想。”顧城手指一勾,手槍在他手裡像是活了一樣,靈活的轉了一個圈,槍丙直接對向伍月。
劉四喜驚得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就往伍月身後站了站,這要是不小心弄走火,被打死了,絕對是他們團,犧牲最無辜的一個士兵了。
劉四喜害怕的樣子,倒把伍月弄的有點緊張了,她把槍拿在手裡看了一圈,除了比顧娟那把槍沉了有些,倒也沒什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