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點頭。
如果將藥物看做殺人的猛獸,抑制劑就相當於能牽制猛獸的鎖鏈,沒有鎖鏈,也就沒人敢把猛獸放出牢籠,否則任何人都有可能死於猛獸之口。
“行了,讓你偷聽那麼多,可以滾了。”
林言踢一腳國際刑警。
那人感覺背上一鬆,連滾帶爬地抓起通訊器和其他裝備逃走了,一口氣跑了好久,感覺對方沒有追上才惡狠狠地開啟通訊器準備告狀,沒想到接收到曼哈頓的最新指令,要求所有現場的國際刑警遇到人質搶先把人質送出去。
有人不解,問:“那麼藥物我們還拿嗎?”
“廢話,當然拿,該救人救人,但是藥物也一定要拿到手。”曼哈頓想罵人。
“可是,”剛剛逃出來的國際刑警忍不住問:“那個林言,太囂張,竟敢毆打國際刑警,我們不對她做什麼處罰嗎?”
他自己一個人當然不敢,所以本打算上報讓曼哈頓多給他派幾個人回去出口惡氣。
曼哈頓有種很強烈的無力感,“你在訓練的時候有被教官揍過嗎?如果有就當被教官懲罰了,因為…”
接下來的話曼哈頓不知道怎麼才能說出口,因為林言就是seven,一個曾經把國際刑警訓得哭爹喊孃的技術人員。
“可是…”
曼哈頓不耐煩地關閉了通訊器。
見國際刑警離開後,林言繼續之前的計劃,擺擺手瀟灑地說:“我去捉楊雪微,你去見你哥。”
江野眉頭一擰,臉上略有些惆悵,卻只是一瞬間。
他不想在林言面前表現得太過於兒女情長。
“好。”轉身要離開,卻感覺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抓住了他。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攀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勾住。
江野一怔,腦海中瞬間浮現了纖弱藤蔓顫顫巍巍攀附大樹的畫面。
這副畫面和林言極其違和,但卻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回頭觸到一雙星野般燦爛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