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曉忙又囑咐安溪多照顧自己,卻不想安溪卻說自己現在很安全,孟文娘和焦芙蓉竟然都沒對她動手。
這是為何?孟毓曉自然要追問。孟文娘便是個不服軟的性子,焦芙蓉更是眼裡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倒是安溪查明瞭真相,原來母女兩是想等她生下孩子之後再弄死她,到時候小世子自然就只能抱養在孟文娘身邊,便再也沒人能撼動她的侯夫人地位。
孟毓曉聽過之後不由得冷笑,這母女二人倒是敲得一手好算盤,只是不知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會是什麼反應。
華佳南等人留在府裡用了膳才離去,周牧澤陪著孟毓曉回院子。
“安家兄妹的事你介入了多少?”周牧澤突然發問。
因為周牧澤問的突然,孟毓曉愣了一陣,不由得停下腳步,狐疑地看向周牧澤,“你問這個做什麼?”
如果周老闆是靜西王,他自然知道自己在侯府幫著安溪的事情,想要瞞他已經是不可能,便想打探一下他知道了多少。
“安家兄妹要查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你還是不要管了。”周牧澤神情淡然地說。
“你知道他們要查什麼?”孟毓曉忙問,就連自己也不過是聽安瑾軒講了大概,只知道他兄妹二人是為了替家人翻案,但是到底是怎樣的案件,又有怎樣的冤屈,孟毓曉並不知情。
“早在安瑾軒接近你的時候本王便讓追風去查過他,安家的案子牽涉重大,我不希望你插手。”
孟毓曉稍作遲疑,隨即抬頭看向周牧澤,輕聲問:“那安家是被冤枉的嗎?”
十幾年前的案子,自己一深閨女子不知情很正常,但此事關繫到聖旨,周牧澤多少應該知道,何況他還讓人去查了。
“成者王,敗者寇,朝廷之事,豈是你我說的清楚的,何況還是十幾年前的案子了。”周牧澤說話間輕巧地攜了孟毓曉的手,繼續往院子裡走,“安家兄妹自然覺得安家是冤枉的,否則也不會下這麼大的功夫去查,但這與你又有什麼關系呢?”
周牧澤說到這,握著孟毓曉的手忽地緊了些許,又加上一句說:“你若鐵了心要幫他們,那便交給我來辦,總之,你不要牽扯進去。”
見自家男人這般維護自己,孟毓曉忍不住揚了嘴角,手上稍稍用力,反握住周牧澤,溫聲說:“不用你幫忙,我並沒有幫安家兄妹平反,我要對付的一直都是焦芙蓉,她欠我的,我自然要一點點在她的身上討回。”
周牧澤側頭看向孟毓曉,孟毓曉朝他眨眨眼,回以俏皮的笑容,然後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將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太後近日總是催促你挑選合適的王妃,不如你便選焦芙蓉吧。”
“為何?”周牧澤微微挑眉。
“若是選出來的王妃地位比我還低,太後或許就能接受我了呢?”孟毓曉壞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