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比你有趣啊!”周牧澤難得地揚了揚下巴,大抵因為這句話是在誇贊孟毓曉的,“而你,從一開始便目的不純!”
“目的不純?”唐婉玲反問,“臣女倒要問問王爺,臣女是怎樣個目的不純了?”
“你要的,始終只有這王妃之位罷了!”周牧澤直截了當地說。
“對,臣女確實覬覦這王妃之位。”唐婉玲點頭承認,“卻並不是因為這個位子能給予臣女什麼,而是因為這個位子能常伴你左右。”
“我自三歲進宮見到王爺的第一眼便喜歡上了你,為了能夠配得上你,我逼迫著自己學習,逼迫著自己慢慢地接近王爺身邊的人,逼迫著讓自己更多地融入王爺的生活,難道這也是目的不純?”唐婉玲一股腦地說出了多年來的女兒心思,縱然一向沉穩,此時也忍不住扶著石桌顫慄起來。
“原來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啊?”靜西王眯眼看向唐婉玲,輕輕揚起的嘴角給了唐婉玲一瞬間的錯覺,還不等她高興,周牧澤已經變了臉色,極其不耐煩地說:“你自己甘願做這些,本王無心過問,不過本王倒是十分在意你做的幾件事。”
“你當真以為在孟公府裡找個馬車夫,本王便查不出害王妃的人是你嗎?”周牧澤冷冷地看向唐婉玲,“國舅府落水一事,秀女坊刺客一事,你讓本王印象深刻的事情並不少啊!”
唐婉玲的身子在那一瞬間頓住了,她錯愕地看了周牧澤許久,忽地又釋然了,以他的能力,又怎麼可能查不到自己身上呢?
“王爺知道了又如何?告訴王妃嗎?”唐婉玲問,嘴角反而露出了笑容,“王妃視我如姐妹,她可是承諾過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替我向王爺你求情呢。”
“是嗎?”周牧澤淺笑,“那你也真是太不瞭解她了!”
孟毓曉重情義,卻是個利益分明的生意人,她曾經吃的虧,定會一點不剩地找回!
“臣女確實不瞭解,可是王爺你又瞭解她多少呢?”唐婉玲反問,“說起來,您都不敢告訴她您真實的身份呢?”
周牧澤萬分敵視地看向對面的女人,自己不跟孟毓曉坦白,並不是因為自己不瞭解孟毓曉,相反是自己太瞭解她了!
在沒有確定她的心意之前,自己不得不小心維護著這奇特的身份轉變。
“也不知道王爺您用了什麼辦法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一旦她知道了真相,只怕會棄您於不顧吧?”唐婉玲竟笑了起來,自己好幾次都想從孟毓曉嘴裡套話沒有成功,今天因著是說生意上的事情才叫孟毓曉放鬆了戒備,孟毓曉都進府這麼久了,王爺還沒坦白身份,看來,二人並非像眾人傳道的那般恩愛。
“哼,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周牧澤冷哼一聲,看向唐婉玲的目光多了些厭惡,“王妃已經有了本王的孩子,待胎像穩定,本王會請皇上立她為正妃!”
唐婉玲錯愕地盯著周牧澤,好似見了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