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哥,一位白衣素雅,穿著打扮看著倒像是位文雅人,另一人面帶不滿,身上有濃濃的酒味。一旁還有兩個僕從打扮的人,齊然手裡還抓著一個,想必若不是周牧澤出來的及時,齊然這會兒早已經將人丟進這冰涼的湖水裡了。
那文雅的公哥看樣倒是在勸旁邊的同伴,見有人出來,連忙客氣地朝著周牧澤躬身一拜,“這位公,冒然過來,實在是打擾了。”
“既然知道打擾你們還不回去?”周牧澤冷冷地打斷了對方的客套,完全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語氣,叫對方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孟毓曉站在一旁看著那文雅公哥被嗆得不上話來,頓時覺得好笑。
文雅公哥臉上現出一陣尷尬之色,隨即勉強笑著:“這位公怕是誤會了,我們兄弟二人並沒惡意,不過是途徑這裡,聽得公船上的琴聲十分優雅,所以特來打聽一下,是何人彈奏的。”
“何人彈奏與你們又有什麼關系!”周牧澤繼續冷聲著,下意識地又將孟毓曉往身後藏了藏,“這琴聲再美,終究是我船上的人,不該問的,你們別問,不該打聽的,你們也不要多打聽!”
“你他孃的以為你是誰啊!”一直被文雅男勸著沒有開口的公哥忽然大罵了一句,“爺我看中了,那是給你臉了!”
這公哥著極其不滿地掃了一眼左右的僕從,“你們還愣著幹嘛,直接給我闖進去,把裡面的琴娘抬爺船上去,這西湖的女人,誰是爺碰不了的!”
“哼!”孟毓曉聽完這人的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哪來的放蕩公哥,口氣倒是不!
“你又是什麼東西?”公哥聽到了孟毓曉的那一聲冷哼,鄙夷地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淺淺一笑,稍稍從周牧澤身後走出來一點,冷笑著看向公哥:“在下不才,方才那一曲是我彈奏的,你們既然已經問完了,還請回吧!”
文雅男立馬看了一眼孟毓曉,有些的驚訝,倒是一旁的公哥輕笑了一聲,“喲,我還當是位琴娘呢,原來是位娼倌啊,也行,爺葷素不忌,來人,給爺抬過去!”
孟毓曉頓時變了臉色,剛想掏出槍弩來,身旁的周牧澤已經有了動作,輕巧的兩下,便將靠上來的那個僕人踢下了船,摔著湖水裡發出“噗通”的聲音。
“丟下去!”周牧澤停下身,將孟毓曉緊緊護住,冷聲吩咐齊然道。
齊然知曉自家主這下是氣極了,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便朝著船頭的那位公哥走了過去。
“爺,不可啊,萬不可沖動啊。”艄公不知道從哪裡沖出來,死死拉住齊然,又告求地看向周牧澤,“公消消氣,萬不可沖動了,這位可是知府家的大公啊,可是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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