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怕,可是半夏呢?指不定她們怎麼聯合起來孤立,欺負半夏呢!”
“不會吧!”
半夏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吐著氣兒。那模樣,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
總之,活像條退潮後被遺留在沙灘上的小魚正張著嘴吐著泡泡。
見玉驪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半夏鼓了鼓腮幫子,轉過去,一雙眼睛巴巴地盯著妗蔓裳,可憐兮兮地問道,“公主,不會的吧?”
“她們敢!”
妗蔓裳繃著一張臉,摸了摸半夏的頭,“傻半夏放心,我不會讓她們欺負你的。”
就在半夏感動得一塌糊塗,死去活來的時候,妗蔓裳又冷不丁冒出來了一句,“若是真的被欺負了,頂多我幫你欺負回來就是了。”
半夏:……
玉驪抿嘴偷笑,挽著流光的手直接倒在了流光的肩頭。
妗蔓裳也跟著笑了笑,隨後伸手挑開了簾子,想看一下到何處了。
卻沒想到,正巧有一個穿著玄色衣裳的男子騎著馬從妗蔓裳的馬車外面路過。
妗蔓裳這簾子一挑,正好來了個四目相對。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妗蔓裳分明瞧見了那個玄衣男子在看見自己的時候,眼裡閃過了一絲的驚訝,隨即便被喜悅取而代之。
妗蔓裳皺了皺眉,在玄衣男子準備開口搭話的當口,猛地把簾子甩下,隔斷了和外界的視覺聯系。
“蔓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看見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玉驪見狀,也就沒有多問。
再看半夏,她一直趴在另一側的窗戶邊,時不時地掀起簾子的一個角,朝外張望著。
就在半夏看到了一處很好的宅子,心想這要是自家的該多好時,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