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這個時候有個外人，聽到秦五剛剛那一番話，這都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
餘柒柒也明白，秦五說的話是對的。
皇帝不是那麼好做的，秦牧從小就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所欠缺的東西太多太多。
而楚家的人，除了楚然以外，他們都還沒有見過，更沒有接觸過。
之前打聽到的那些，也證明了，楚家現在在朝堂上的口碑並不好。
如果楚然是妲己的話，那出嫁就是在助紂為虐。
但是同樣的，被楚然和楚家針對的那些人，也都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曾做過什麼好事。
“未來的一切，都還是位置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往前走。”餘柒柒緩緩開了口。
沈秉淵也開了口，“別的暫且不說，沈家的冤屈，是一定要申的，太子....也不能一直這樣。”
秦五或許對於楚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聽到沈秉淵說起沈家和太子，他也跟著沉默了起來。
別的都可以不在意，但是沈家和太子，卻不能不在意。
秦五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道，“好，我會幫你們聯絡楚家，你們現在住在哪兒？等有了訊息，我會讓人去通知你們的，像是今天這樣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再做了，今天是你們運氣好，若是運氣不好......”
“這裡雖然是辰王府，但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其他人也會來的，若是碰到了......”
剩下的話，不用秦五說，餘柒柒也明白。
他們是運氣好，過來的時候，秦五剛好在書房裡。
若是這裡不僅僅是秦五一個人，還有別人，那今天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麼順利。
餘柒柒和沈秉淵都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