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麼想著，秦牧就捂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
看到秦牧笑成這樣，餘柒柒和沈秉淵雖然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但是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三個人正說著，沈行書就拿著一卷書走了進來。
一看到沈行書進來了，三人立即坐直身體，昂首挺胸的看著沈行書。
那樣子，再認真嚴肅不過了。
沈行書的視線，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落到三個人身上，而是看向了屋子的最後面。
那裡，原本也是坐著很多人的，現在卻已經空了下來。
他們不來讀書了，有的提前來跟沈行書說了，有的卻是一聲不吭。
沈行書教導他們幾年，心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難過。
但沈行書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只是朝著後面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不管他的心中是怎麼想的，至少從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一整個上午，沈行書教了他們新的文章，又看著他們練了大字，給他們留了功課，這才拿著書走了。
看著沈行書的背影，餘柒柒總覺得今日的沈行書，略顯滄桑。
剛要收回視線，就看到旁邊的沈秉淵，也在盯著沈行書的背影看。
餘柒柒挑挑眉，“元元，你看什麼呢？”
沈秉淵也沒有轉過頭，“柒寶，我八歲了。”
餘柒柒聞言一愣，她當然知道他已經八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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