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火丹見到李宏身邊的廣澤時,忍不住大喊一聲:“你小子果然有點門道。之前定的賭約是你勝了!貧道給你三件法器,要什麼你自己說吧!”
廣澤得意至極,雙手交叉在胸前,站在雲駕之上搖頭晃腦地說道:“你都有什麼好東西?若是品級太差,小爺我可瞧不上的!”
徐似見到力宏又是高興又是緊張,但怕他問話,於是溜上前湊在廣澤身邊訕笑道:“你瞧我這寶貝,都是錢前輩給的,好用著哩。”
廣澤來沒來及說話,看見徐似的裂心已經氣不打一處來,早一個筋頭翻上前來,推了徐似一把:“你小子在中原偷懶享福,還得了寶貝?”語氣極為不善,因為裂心最近跟錢火丹走得挺近,雖得了些好處,卻也沒有徐似這樣好的兩件法器,所以難免吃味。
徐似沒有看清是誰推了自己一把,在雲上一跌,原本還在害怕,結果偷眼一看李宏沒有在意自己,又認出是裂心偷襲,當下彈起來喝道:“好你個臭老頭兒,怎敢欺我?”
“嘿嘿!你造反了不成?老子欺負你怎麼了……哎喲!”老頭兒話沒說完,卻被徐似左手手腕上的法器化成的一道白光卷倒在地。
“你小子!”老頭兒又氣又羞,在雲上掙紮,顯得又滑稽又可【長【風【文【學,∧$x.≥t憐。還是端木幽蘭心善,左手輕輕一撫,逼退了徐似的法器,嚇得徐似噗通一聲跪倒在雲駕上。“女主人息怒!”
瞧著端木幽蘭沒有搭理自己,徐似這才放心下來,仍舊對裂心擠眉弄眼,惹得裂心面紅耳赤。
廣澤高興了,追著徐似問道:“這東西就是錢道士給你的?不錯嘛!”
錢火丹得意非凡,擺出傲嬌的姿勢:“我家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天下罕有,小子!你走運了!”
李宏搖搖頭,苦笑一聲,卻沒有打斷他們,由得這幫人彼此鬧騰了片刻,這才催促道:“事不宜遲,咱們速速趕往崖山。再晚一些,那狂魔怕是要攻入東都了,到時候血流成河,屍骨如山,豈不是失了上天的好生之德?”
李宏發話,底下眾人再不敢聒噪,分成三股雲駕,前後相接地往西北而去。
半碗水何姑看了看周圍的大道士,覺得他們各個都氣勢不凡,於是忍不住咧著嘴笑道:“那小子果然厲害,這麼多大道士都聽他指揮呢!”
徐似瞥了一眼何姑,低聲問裂心:“老頭兒,這個村姑是誰啊?”聲音雖小,不曾想還是被何姑聽見了。
“小妖怪,你村姑奶奶以後很可能是你的女主人,怎敢不用敬語?”
徐似被何姑直接大膽的話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看雲駕前方的端木幽蘭。就在此時駕著雲的端木幽蘭嘴角微微一揚,露出淡淡的微笑,而雲駕的速度則陡然提升,何姑幾人站立不穩,幾乎跌倒,惹得不遠處另一個雲駕上的曲楊笑出聲來。
何姑三人、裂心、徐似、廣淩兄弟以及摔琴等人都隨著李宏與端木幽蘭在中間的雲駕之上。
青木真人、曲楊以及錢火丹等天闕山道士在另外一個雲駕之上,緊緊跟隨。
石聖英、宋清平以及伍星戀幾人則在第三個雲駕之上,飛在最前面。李宏有意要讓這三個大道士打個頭陣,去會一會崖山同道。
廣澤登上李宏雲駕前,眼疾手快,已經從錢火丹那裡掏了三件法器,分別是一塊半人高的金磚,一把烏黑的鐵尺以及一串土黃色的項鏈珠子。廣澤也不知道這三樣法器各有什麼妙處,只因為閤眼緣,便順手取了,此刻正在雲駕上把玩。最後選來選去,自己還是留下了金磚。項鏈珠子給了聶盤,鐵尺則給了廣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