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漫梨不過安靜了片刻,房間門又再一次被開啟。
她以為溫安去而復返,連頭都沒有回,便接著上一次那個將溫安嚇得花容失色的話題道:“寶貝,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寶貝?”顧斐墨鐵青著一張臉,出聲問道。
葉漫梨嚇得手中的筆都掉了,回頭看著已經離她很近的顧斐墨,哆嗦道:“你……你怎麼進來不敲門?”
“這是我家。”顧斐墨提醒道。
葉漫梨心道好吧,這是你家,了不起。
顧斐墨的目光掃了一下她書桌上的圖紙,問道:“你還在搞這個?”
“你來這裡是問我這個事情的嗎?”葉漫梨將自己的圖紙裝進檔案袋裡,繼續拿出一張白紙,打算塗塗畫畫。
顧斐墨眸色明滅不定,問道:“你剛剛跟溫安說了什麼?”
“你管我?”葉漫梨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她這麼快就去告狀了,顧斐墨也夠上心,才幾分鐘便來找茬。
她心情不悅,扭過頭去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以後不許跟她說那些話。”顧斐墨毋庸置疑的命令道。
這些話,只能對他說。
葉漫梨嘲笑道:“我愛對誰說什麼,是我的自由,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閒工夫,連這個都要管?”
是為了自己喜歡在意的人吧!
“你歸我管,你說什麼也歸我管,懂了嗎?”顧斐墨像是聽不出她語氣裡的不悅。
葉漫梨心裡在冒泡泡,酸溜溜的,但是很快就壓下這股情緒,暗暗道了句,神經病。
顧斐墨見她不再搭理他,全心全意的投身在自己的設計稿中,她很快就在白紙上畫出一個九頭身模特,寥寥幾筆便在她身上畫出一件十分好看的裙子,就算他是個門外漢,也覺得這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