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沈睿晨和白簡。
就這一點上李敘兒覺得南風悠悠還是不錯的,畢竟若是別的婆婆看到自己的兒子在給自己的孫子洗澡,而自己的兒媳婦兒卻在一邊看著或許心裡會覺得彆扭。
但南風悠悠卻並不會,因為南風悠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過來的。需要南風悠悠做的,但沈天奇能做的沈天奇基本上都給南風悠悠做了。
所以南風悠悠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
南風悠悠蹲下來笑眯眯的看著沈睿晨,示意身後的人將自己做好的小衣裳遞給李敘兒:“少夫人,這是夫人剛剛做好的。剛做好就急忙的給小公子送過來了呢。”
這樣的話李敘兒已經聽過許多次了,不過此時仍舊是對著南風悠悠點了點頭眼裡帶著感激:“辛苦母親了。”
南風悠悠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做給晨哥兒的,怎麼能說是辛苦?”
李敘兒頓時不再說話了,要真說起來南風悠悠這個做祖母的給小胖子做的衣裳可比她這個做母親的都還要多了。
這會兒南風悠悠給沈睿晨做的衣裳是深色的,出於安全的考慮。每次給沈睿晨穿的衣裳李敘兒都會仔仔細細的檢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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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也是下意識的拿著衣裳就開始看了起來。看了一遍,確定沒事李敘兒才將衣裳摺好。
頓了頓,對著南風悠悠關切道:“母親,您的手沒事兒吧?”
“我的手怎麼了?”豈料,南風悠悠聽到李敘兒的話反而比李敘兒還要疑惑一些。
李敘兒聽到這樣的話微微一頓,有些疑惑的看向南風悠悠:“母親沒有被針扎到手嗎?”
“沒有啊。”
南風悠悠搖了搖頭,被針扎到手那是前兩件才有的事情了。現在的南風悠悠做衣裳已經很熟練了,又怎麼會被針扎到手?
而南風悠悠說完這樣的話之後李敘兒翻開衣裳,指著衣裳上一處比布料的顏色更為暗沉的一塊道:“那這個是什麼?”
南風悠悠當即看了過來皺起眉頭轉眸看向身後的侍女:“這是怎麼回事?”
侍女當即跪下:“夫人明鑑,奴婢不知。夫人拿給奴婢之後奴婢就一直用托盤拿著的。”
李敘兒微微蹙眉,南風悠悠的臉色更是沉了下來:“你不知道?”
侍女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夫人明鑑。”
彼時,那邊白簡已經看了過來:“我來看看。”
只是一眼,白簡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起來。將沈睿晨抱的很緊,對著李敘兒道:“敘兒,快扔了。”
聽到白簡這樣的話李敘兒條件反射的直接將手裡的小衣裳給仍在了地上。即便白簡還沒有說為什麼,可白簡此時的表情除了讓李敘兒有些震驚和詫異之外,便是連南風悠悠都有些嚇到了。
“怎麼了?白簡。”
李敘兒疑惑的看向白簡,從此時白簡的表情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否則白簡不會有這麼嚴肅的表情了。
“含月,過來抱著小公子。”
頓了頓,最後白簡對著含月說了這麼一句話,含月雖然疑惑,可還是很快的走到了白簡的身邊接過了沈睿晨。
白簡這才走到李敘兒的身邊,先是吩咐了聽梅和含霜準備了許多東西。又讓人將那件小衣裳拿去燒了,這才對著南風悠悠道:“將所有接觸過這件衣裳,甚至是這塊布料的人都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