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看起來並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可是還是很生氣。這種事光靠猜測太過武斷,還是確認一下以免發生誤會,那樣就尷尬了。扉間是弟弟,扉錯是斑一系的最後骨血,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他們能好好相處的,至少別日後不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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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柱間揚了揚款式精美的報賬單,用一種沉鬱頓挫的聲音幸災樂禍:“扉錯這次火氣不小啊,要是水戶知道你乾的好事,我是不會說情的。”
“是我強迫了她怎麼樣?!”扉間的反應非常強烈,與其說是回答,不如說是怒吼。柱間基本上可以確定,被動的一方確實是他了。不過肇事者選擇了肇事逃逸,現在人力不足,根本派不出什麼人頂替她在任務中的位置,而且貿然去追火之國公主的送嫁隊伍怎麼看都不太好。
這是藉口。真實的考量是現在兩個人分開冷靜冷靜是好事,不然都處在衝動期誰知道見了面會激起什麼樣的千奇百怪的反應?何況到時候水戶選擇先“教育”誰還是未知數,總之他肯定會因為負有領導責任高居被揍列表首位。
出於種種考慮,柱間放下報賬單,雙手撐著辦公桌,身體前傾,俯視著扉間,嚴肅的表情驀地崩解,化作惆悵:“扉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追究責任沒有意義,不如考慮考慮以後。她已經沒有家人了,一個都沒有。不管是不是她的錯,你多少負點責任吧,畢竟……”
“這是我們的債。”
他嘆了口氣,似乎再難壓制咳嗽的衝動,擺手制止了扉間召喚醫師的行為,平抑呼吸,目光無端穿越了時間,凝視著無人的虛空,舊年的歲月裡無數畫面與碎片從他眼前閃過,半晌方嘆息一聲,悠悠道:“她家長的教養很好,她的本『性』也很好,長成這樣,是我與你共同造成的她無人管教的後果。”
曾經的一世之雄只說到這裡,本該正當盛年的忍界之神神『色』蕭索,恍惚間流『露』出幾分下世的光景,竟然像個垂暮的老人。
扉間的無名火瞬間消泯,沉默地看著出神的兄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想到了哪裡去。目光順著兄長的眼神看向虛空,焦點漸漸模糊。
錯『亂』零散的記憶裡,那個光怪陸離的晚上他有意識的時間不多,本能主導了行為,肆意馳騁,為所欲為,可是似乎一直伴隨著女孩子的哭泣和掙扎作為模糊的助興小曲。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她停止了反抗,隱隱約約的印象中,她直到結束都不再出聲。
不知道是否因為她的『藥』物作用出現了幻聽。這個自從降生就沒見過母親一面,也從未蒙母親抱過一次的孩子,在被他抱了的時候,無意識地抽抽噎噎地哭喊,“媽媽”。
那個孩子的名字是扉錯。
她的母親,沒有查克拉。不是忍者,產育之後不久就默默無聞地死在他的手上。她的父親,是他在戰場上重創或殺掉的無數宇智波的其中一個。硬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這個宇智波的全名,是宇智波泉奈,是時任族長的斑的弟弟。而前任宇智波族長斑的雕像,現在正和大哥的一起,在終焉之谷,於錘子與砧子的敲擊聲中漸漸成型。
“啊。”到最後,扉間也只能吐出一個簡單的語氣詞。他現在想法很『亂』,心裡糾結著一團『亂』麻,就好像依然陷在扉錯的劣質香料的煙霧裡,渾渾噩噩不明所以。
他需要實驗室,現在只有科研能讓他冷靜。
扉錯是木葉的精英上忍,在武力值方面的天賦足以讓絕大多數人道一句“上天不公”,可鬼燈幻月此時正當壯年,是霧忍村的準影級。
好在這是實力級別而不是行政級別,下克上也就容易得多。扉錯距離影級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她的記憶力還沒糟糕到這麼快就忘記四月餘之前,那次慘痛的折戟沉沙。哪怕那是因為『藥』物影響,肌肉鬆弛不能控制,又因為那是扉間,不能不管不顧地殺死,輸了就是輸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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