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70的朋友看到的才是這些哦~ 胃疼, 可是不敢不吃。以前被這麼對待的是大哥, 大哥對於食物的不挑很可能是被大嫂鍛煉出來的。
面無表情地一個人吃掉三人份的晚餐,正想提出告辭,水戶像突然想起來似的一拍手, 很不好意思地說:“啊拉啊拉, 居然忘記了呢,我可是給你們準備了甜品的。”戰國第一快男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拒絕, 這位火爆人妻已經衝出和室走向廚房。
二代目火影視死如歸地坐回原地。算了,嫂子拿他發洩大哥去世後的憤懣總好過別人。漩渦家的熊孩子屬『性』彷彿都是與生俱來並持續終生的, 他們兄弟的母親當年也是這種畫風,而且看起來大哥似乎很好地繼承了來自母親的熊屬『性』。現在他只好祈求超任『性』地甩手走人的大哥, 扉錯不要再向大嫂學習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大哥大概一如既往地不想讓他過得好點,水戶很快就端著兩個盤子回來了, 甜甜的『奶』香遠遠飄來, 扉間察覺到身邊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瞥向扉錯,頓時滿臉黑線:在甜品面前, 宇智波家的小姑娘毫不猶豫地貓化了, 圓滾滾的大眼睛bingbing地閃閃發光, 兩隻貓爪按在桌子上, 前肢伏低後肢弓起, 已經做好了隨時撲過去的準備。
水戶笑著把兩個盤子都放在她的面前, 『揉』了『揉』她頭頂質地堅硬的炸『毛』, 成功地把炸『毛』貓『揉』回了小姑娘。然後草莓大福三『色』丸子抹茶酥以驚人的速度消失。以扉間目測到的情報估算,如果她的飛雷神苦無也能保持這樣的速度精度與準度的話,說不定還能開發出飛雷神斬的新階段。
順便,滿滿兩碟子的甜點呢,看起來和粗製濫造的晚飯毫無相似之處的甜點,雖然不愛吃,可是真的一個都不給吃麼?大嫂你到底有多偏心你的弟子?
好像這才注意到他那哀怨的眼神,水戶嫌棄地挾給他一筷子紅豆糕,中途很明顯在猶豫要不要把它放進自己嘴裡,最後保持著滿臉肉疼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把它擱在了扉間的食碟上,而且並不掩飾自己現在後悔了想要重新奪回的意圖。終於,她還是奪回了紅豆糕,並換了個綠得可疑的綠豆糕。
果不其然,青芥辣味。大嫂,您今年貴庚啊?是不是和綱手的弟弟繩樹同歲,還沒到脫離“幼稚”這個詞的時候?
在叔嫂之間互相謙讓紅豆糕的這段時間內,扉錯少女已經清空了她面前的全部優質甜品,滿足地仰起臉崇拜地望向水戶,目光閃爍,一看就是又在學些不該學的東西了。
柱間成婚後也一直帶著扉間吃飯,直到扉間成年,他們夫『婦』又有了樹裡,這才各自單過,但是一起聚餐的時候也不少。後來柱間喪妻,作為忍者來說幾乎毫無天賦的樹裡,在烹飪方面的天賦也清奇得讓柱間都胃疼了好幾天。千手與宇智波結盟前夕,柱間續娶了水戶,新來的女主人極大地鍛鍊了千手兄弟的廚藝。
所以說,扉錯到底又在思考什麼可怕的東西啊?
扉錯此時想的東西並不可怕,和黑暗料理也沒關係。作為孤兒,無人教導,她確實不太會做飯,至少還是能夠把食材弄得不焦不生可以湊合著吃的。她想的是,雖然並沒有什麼真實感,可是和扉間已經結婚了,真的要搬到他那裡去住麼?
那邊的事情發展到了水戶揪著扉間的耳朵念他,零零碎碎的片語從她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在腦海中沒泛起什麼浪花。“……夫『婦』……照顧……收起……孩子氣……父親……丈夫……保護……責任……尊重……不許……禁止……也不能……如果你敢……還不快去?”
當她意識到話題進行到了“還不快去”的時候,扉間都站在了她的面前。身高超過六尺的扉間對她來說,太高了,她仰頭仰到髮尾垂到了地上,還是隻看到了他的下巴。經過了短短一個白天的時間,那裡冒出了短短的白『色』鬍子茬,這讓他的頭看起來有點像白『色』的『毛』線球,很想『摸』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聯想,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真的『摸』上去。扉間站著沒有動,在她的手湊近那一刻有向後仰頭躲避的動作,可是那個動作在發出的同時就停了下來。活過了戰國年代,靠著小心謹慎挺過了無數危機的感知系的強大忍者剋制住了“使自己的要害部位遠離他人”的本能,一時衝動的小姑娘就這樣如願以償。
臉頰還有下頜,就在掌心,新生的胡茬刺得人癢癢的。柔軟白皙的小手不止一次,曾經捏碎過喉結更下面一點,那脆弱的喉管。喉管兩側旁開二指,胸鎖『乳』突肌中點,蓬勃躍動著的,是向全身各處輸送心臟泵出的新鮮血『液』的頸動脈。只需要指縫間夾著的一片薄如蟬翼的銳器,鮮豔的紅『色』噴泉就會在一炷香的時間內讓一個靈魂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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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向上,纖細的手指纏繞少量風屬『性』的查克拉,便足以撕裂口腔。一手向上,一手向下,輕輕用力,恆牙32顆,『乳』牙28顆,一片一半,一覽無餘。更上方的眼球,更是公認的最脆弱的地方,殺人不擇手段的忍者們,什麼時候放棄過攻擊這麼好用的破綻?還有頭頂百會,腦後風池,不勝列舉。
髮際線與鎖骨之間的頭顱呵,不過是小小的方寸之地。可是如果不是付出極大的信任,哪個忍者能夠容忍他人將手放在自己的命脈之上,將生死寄託於他人的一念之間?
扉間付出了他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