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馬力傲也是個榆木腦袋,還在叨叨地邀功:“我剛才在院子裡看到有根枯番薯葉,就想著挖挖看,扒了好深的雪,終於被我挖到了!這種時候還能吃上地瓜,真的不要太幸運好不好!”
可馬力傲一通說,清敏卻悶頭撥動灶臺下的火棍,根本都不願多看他一眼。
他蹲下去,湊到清敏的跟前:“清敏姐,你說這地瓜是烤了吃,還是煮了吃?”
“把你煮了。”清敏氣咻咻奪過番薯撲通扔進了鐵鍋。
“唉。”馬力傲制止,“這皮還沒削。”
“啊?”清敏一個回頭,她的唇就硬生生撞到了馬力傲的臉上。
清敏捂著嘴巴,一手指著他,看馬力傲的眼神就像在看登徒子。
馬力傲冤枉啊。
“清,清,清……敏,我,我,我不……是……”馬力傲一著急,說話又結巴起來。
“啪!”一記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到馬力傲的臉上。
清敏又羞又惱跑去院子裡。
馬力傲不知怎麼辦,一路追出去。
屋裡的兩人,一個要抱,一個要哭,一個要哄,一個要犟。
於鶴翀一把摟住她轉來轉去躲著他的身體,再度捉起她的手,柔聲問:“燙著沒有?”
這不問還好,一問更令齊菲兒情難自抑,捶著於鶴翀埋頭倒進他的懷裡。
於鶴翀任由她發著脾氣,他大了她幾百歲,該包容點不是?
齊菲兒哭累了,抽抽搭搭的哽咽聲漸漸收住。
於鶴翀這才捧著齊菲兒紅腫的眼睛,吻了吻,問她:“覺得我是壞人。欺騙了你?有意來接近你?是這樣嗎?”
齊菲兒的心思全被他看穿,她說不出話來。
那一瞬間她確實這樣想。
這麼重要的事,方丈不會胡說。
兩封密函連起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孤星人是邪惡的,如果地球被他們掌控,那人類的命運終將是滅亡。
謹慎起見,還將藏頭詩一分為二,叫她如何去懷疑?
於鶴翀又問:“菲兒。你想過嗎?這世界上的事,是不是隻有兩種可能?”
“什麼意思?”齊菲兒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