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困……”
“嗯?!”
“蟲子!”
“怎麼了晚夕,又做噩夢了?”
下午,顧辭言開著卡斯蒂拉行駛在北山區與hx區接壤的河西高速上。
清澈的微風拂過路邊的每一根嫩黃色的稻草。
稻花的香氣四溢,宛如夏日裡的春風。
被叫醒的晚夕墊著雙臂趴在車窗上欣賞著這沿途的風景。
顧辭言見晚夕沉默著不說話。
暗自偷偷淺笑了一下,覺得還是算了,可能晚夕累了,就看了看後視鏡便不再過問了。
從後視鏡中,他看到晚夕的表情有些呆板,眼神平靜,嘴唇微閉,手指輕盈的在車窗框架上輕輕的彈著。
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或是在思考些什麼。
也許看風景也是一種思考的方式吧。
而在她一側坐著的顧小妹,則是安心的靠在後車門的另一側車窗上,安心的睡著。
可能她也累了吧。
右手鬆弛的搭在裙襬上,手中的方錐滑落了。
離開了手心便停止了治癒的光芒。
“噗通!”一聲,方錐掉在了地上。
驚醒了在顧小妹腳邊酣睡的貓努拉和黃是人。
黃是人見是方錐掉了,立刻叼了起來竄到椅子上放到顧小妹的手裡。
貓努拉也竄了上去自行鑽到顧小妹的懷裡趴著睡覺去了。
車內的動靜吵得晚夕也無心看風景了。
她回頭撫摸了一下黃是人的背。
黃是人縱身起跳後腿蹬了一下放在後坐中間揹包裡的土地像。
然後回到晚夕的懷抱裡縮成一團。
土地像被黃是人這一腳踹得倒出了揹包,倒在了顧小妹的腿邊上。
疼的他“哎呦!”了一聲。
聽到土地公的聲音,晚夕抱著黃是人,愁眉苦臉的看向土地公。
顧小妹被土地像砸到也漸漸睡醒了,她幫助土地公把神像扶了回去。
土地公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