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沒戳破還陪著她,那自然不是什麼壞事。”
“希望吧。”舞傾狂微微斂眸,其實她自己也感覺到她沒有惡意,只是她不太喜歡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舞傾狂沒了睡意,索性坐在石洞外守夜,不知過了多久,她有些倦意,就那麼坐在石洞外睡著了。
夏日夜晚的風有些涼爽,小兔子擔心她著涼,進去拿軟被,出來卻見舞傾狂身前多了一個人。
黑袍翻飛,一身冷然。
銀具覆面,銀絲輕揚。
這一身強勢霸氣的氣息,不是那君臨是誰?
聽到聲響他也沒抬頭,將手中的軟被輕輕的蓋在她身上,動作輕柔,那一直緊抿的薄唇微微翹起。
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起身,君臨瞥了小兔子一眼,那眼神漠然冰冷,對舞傾狂和對它完全是兩個態度。
見君臨離開,小兔子看著手中的軟被,眸底劃過一抹茫然,它似乎,永遠比他慢了一步,在空間亂流中是這樣,現在也亦是這樣。
心底劃過一抹失落,小兔子將軟被放了回去。
……
舞傾狂是被輕微的響動聲吵醒來的,一醒來便見東宇晨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一旁,而在她的身側,龍澤恢複了人身的模樣。
滿臉不知所措,它的手上和身上都有不少血。
舞傾狂沉眸,起身走過去,抓起龍澤的手,把脈。
脈搏穩定,靈氣也很穩定,沒受什麼內傷。
身上的血……舞傾狂一抹,很好,不是它的。
“壞女人……怎麼辦?本獸王也不知道他突然怎麼就這樣了!怎麼辦怎麼辦?”龍澤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