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樣。”青衣男翻白眼。
那小丫頭可是主修醫術,據說醫術還很厲害,言默都快死了都被救了過來。
雖然他覺得外界傳言誇大了,可言默被救回來是事實。
“我覺得若是我收她為徒,言默一定會氣死。”黑衣男興致勃勃。
“你還是想想收了這麼一個徒弟,你自己會不會被氣死吧,我可是聽說了,言默初收這個徒弟的時候,可是被整得要死不活。”
“那就先去蹭飯,聽說言默一直沒教她法術,你覺得我教她,她會感激我嗎?”
青衣男:“我勸你還是想清楚,這是言默的徒弟,你跟他搶弟子,可不道德。”
更何況這人之前還害過張佳希一家,若是這事以後被她知道了,不捅他兩刀就不錯了。
黑衣男卻像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繼續嘮叨著:“你說要不要考慮把燕辭也拉到我們這邊?要是把言默兩個徒弟都拉到我們這邊,言默一定會被氣死。”
血月下,兩道身影頭尾不搭邊地各說各的。
“你還是先考慮考慮怎麼讓她信任你吧。”
“你覺得我自斷筋脈去找她看病怎麼樣?”黑衣人抬起手饒有興趣。
“那還不如吃點瀉藥,拉到虛脫。自斷筋脈,萬一她看不好,我可不準備救你。”
雖然眾人都說張佳希醫術不錯,可他還是表示懷疑。
“說得有點道理,但是如此不優雅的做法我怎麼能做?不過自斷經脈確實太嚴重,倒不如自己打一掌。”
黑衣男抬起手掌,瞧瞧自己,又瞧瞧青衣男,似乎在比較在誰的身上下手比較好。
青衣男後退一步,開玩笑道:“那你倒是可以對著自己肚子來一掌,最好是那種能查出內傷卻又不是很嚴重的那種。”
黑衣男卻非常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