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苒非常嫌棄的問:“你在我面前嫌棄給誰看吶?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好,為什麼還要來怪他?溫琰的確可以縱容你的一切,但不代表這是他的義務。”
一個人永遠都沒有義務縱容另外一個人。
一切的縱容只不過是因為情這個字。
邵錦繡冷笑一聲,道:“所以在你們眼裡面,我永遠都是那個罪人,不是嗎?在你們眼裡面,我永遠不如溫琰,哪怕我現在已經努力到了這種程度,還是不如他在你心裡面的地位。”
蘇錦苒無奈的問:“在我心裡面永遠都是對事不對人,誰對誰錯,我覺得我還有那個眼睛能看得清楚。我只能非常明確的告訴你,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做錯了。”
蘇錦苒忽然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但不管怎麼想也想象不到。
邵錦繡急的怒吼:“既然你們都覺得是我錯了,你們為什麼還要留我在這個地方,你們放我走不就得了嗎?”
蘇錦苒:“……咳咳。”
蘇錦苒又看了一眼秋靈兒,只見他若無其事地哼著小曲兒,就是不願意把門給開啟。
邵錦繡之所以會這麼說,只不過是因為秋靈兒把門給鎖了。
其實秋靈兒也沒有什麼別的目的,就是害怕兩個人談到一半跑了,希望兩個人能真的好好的,平下心來談一談。
蘇錦苒無語的說:“既然某人已經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你繼續留他下來也是無用功,讓他走。”
秋靈兒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做法錯了,只是說:“可是在我心裡面,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應該在一起,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小的誤會,兩個人就感情破裂了,不是嗎?”
蘇錦苒怎麼可能對她說出什麼不好的話?
只不過是這件事情讓她也非常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