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苒黑著臉:“你要是再敢罵我家墨墨,我現在就廢了你。”
易溪緊張的嚥了下口水,默默自己的後背,幾乎快散架了,隱隱作痛,結結巴巴的說:“誰說我哥了,我是罵你眼光不好!”
蘇錦苒拿著馬鞭,差點抽死她。
她振振有詞的說:“我要是眼光不好的話,我能看上你哥?”
易溪:“……”我啞口無言。
她從快一米五的馬上面,摔下來,莫名其妙的差點被蘇錦苒一頓打,這是造的什麼孽?
一個追求易溪很長時間的黃毛小子,嘚瑟的說:“我看你很狂,敢不敢跟我比一次?”
蘇錦苒不屑的問:“你腦子不好嗎?和你比,對我有什麼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降低自己的逼格。”
“我看你就是不敢!”他雙手叉腰,順著馬毛說。
“你覺得激將法有用?”蘇錦苒看都沒看他。
“對你有用就行了。”
蘇錦苒攤手,無奈的說:“好吧!你猜對了,激將法的確對我有用,不過,猜對沒獎。”
他非常傲嬌的說:“你的馬要是跑的比我快,我就給你闕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闕辛宴現在不僅心疼,肉疼,還欲哭無淚。
“臥槽,闕乾,我說今年臭小子怎麼沒惹是生非,原來你剛剛只是在冷卻技能,想給我來個大。”
闕乾卻大白眼一翻:“我的股份,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要是輸了,我……”完了,沒用的她都給扔了,還真沒什麼沒用的。
他饒有興致的眨眨眼睛:“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