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隱蔽身形正往裡走的三人,只看見一道弧線從宋七門口升上天空。
聶紅霞伸手遮在額頭上方望著弧線:“那是流星嗎?”
郝時運:“不,是範昌琨。”
聶紅霞:“……”
“這個蠢貨!”保雀起身下山,“今日作罷,再行商量!”
事情有再一再二,可還有再三再四,這肖谷宗弟子就覺察出不對勁了。
繼範昌琨被姚天娜撅飛,被聶紅霞治療一天一夜之後,他們無論是從哪個方向、哪段路程跟蹤埋伏宋七,都會被青禾宗隨機跳出來的弟子所打斷。
他們終於意識到,肖谷宗,出了內鬼。
而宋七同樣不好過,一連多天,自己無時無刻不被跟蹤,無論是肖谷宗那幾個人也好,還是自家宗門也好,都讓她無法前去遠峰練習符籙。
保雀宋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深夜,保雀的房間,保闊透過玄天境,審視的目光在每個人臉上轉了一圈,低呵出聲:“究竟是誰!”
保雀伸出三根手指:“祖父,我發誓不是我。”
聶紅霞:“我也發誓。”
郝時運:“我也發四。”
範昌琨:“我……”
保闊:“你算了,你要是內鬼,他們不可能反覆揍你。”
範昌琨:“!!!”
保闊扶額心焦嘆氣:“也沒準是隔牆有耳,青禾宗弟子提前知道了你們的計劃。”
保雀:“祖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範昌琨的傷馬上就好全了,我們沒有理由再待下去了。”
保雀沒說的是,不知道為何,這次來青禾宗,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青禾宗弟子一個個的都好像中了邪,行事作風又猥瑣又不講理,她呆得難受,只想趕緊完成任務回去,回到正常的宗門去。
保闊思索良久:“你們都出去,接下來的計劃,昌坤一個人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