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早略微思考:“可以這麼說。”
“哎我滴乖乖啊……”所以他們跟宋七一樣,見到蕭母短短時間,就在瘋狂汲取從未得到過的母愛,並且決定為他們保守秘密?
大腦cpu燒得太厲害,就導致宋七面容不受管理,齜牙咧嘴的。
一起住了二十年,宋七頭回知道大師姐和二師兄的身世。
但凡小早兒多一些八卦屬性,她早就知道了。
從別人嘴裡知道?
那是不可能的,一來是她太忙,二來大師姐和二師兄是符籙長老的關門弟子,無人敢置喙他們的身世背景。
事實上。
大陸規則如此,不少人顛沛流離、妻離子散,而他們幾個,只是悲慘遭遇中的冰山一角。
溪明流:“小點聲,船不大,能聽見。”
宋七蕭靖早:“……”
今晚的事情,導致四個人心情都不太美,回去之後都草草洗漱就睡了。
第二天上課時分,周瑟穿行在座位中間,餘光往後瞄。
那四人如出一轍的黑眼圈和木然臉。
他們是熬夜偷摸打馬吊了?……越來越不務正業!
此時。
青禾宗招待肖谷宗弟子的山峰上。
聶紅霞關上房門,保雀立刻拿出玄天境,接通了對面一位花甲老人:“祖父。”
郝時運三人也齊齊行禮:“長老好。”
保闊渾濁的視線從四個人身上一一掃過去,看見範昌琨腫成豬頭的臉時,嘴角抽了抽。
他摸著鬍子:“進去一天一夜了,可打聽到有用的訊息?”
郝時運:“沒有。”
保闊:“……就這麼理直氣壯嗎?”
聶紅霞:“長老,青禾宗似乎看穿了我們的來意,周長老一直沒有現於我們面前,其餘弟子也避而不談,但我覺得,沒有訊息就是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