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星達揮手:“讓廣宗主,帶人再去挖。”
第三天一早,雲景深看著再次降落的河道,臉已經成了黑色:“再挖!”
第四天,威星達:“挖!”
白野江白天流經朱焰龍樹兩片大陸,晚上又改道玄寒大陸。
水面跟蹦迪一樣起起伏伏。
歸墟之地入口處的土壤已經松得不能再松,甚至江水將土壤衝開,開始分流兩條河道。
對於這一結果。
雲景深與威星達同樣憤怒。
晴空萬里。
兩軍陣營前,威星達與雲景深,同樣的陰鬱臉色,互相對視。
失態發展到此時此刻,已經不是好言好語就能商量的了。
明知道雲景深挖白野江,就是為了讓江水流進枯海里,從而製造更多的枯海仇恨者。
而云景深也知道,異世宗那一方,也不絕對可能相讓白野江。
這是兩方原則性的問題。
按照大陸規則,那就只有打了。
雲景深掃視一圈對方隊伍,異世宗的那群人都不在,而對面也就只有那七宗宗主,外加兩個符籙師在高階。
他們,雲景深還沒放在眼裡。
雲景深手中冰劍一揮,充滿了仇恨者的劍氣頓時瀰漫了大半個戰場。
鄧海意會,立即去敲響擂鼓。
三聲鼓響,兩軍立刻交戰,喊打喊殺聲震耳欲聾。
異世宗也終於看見了,三號戰場新補的大首領,和四號戰場新補的六個首領。
那七個人,每個人都披著潔白的披風,領口的位置上繡著代表玄寒皇室的祥雲金紋。
每一個人……都是七階。
而其中,有一名女子,是七階符籙師。
雲家皇室的七階,邪門異常,實力要比普通七階高出不知多少倍。
下方士兵交戰,上方各宗主也和雲家人打到了一起。
彼時,野鶴宗宗主面對的,正是雲家其中一人,那人是七階煉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