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國主危險!”黃忠像是屁股被針紮了一樣,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緊張地盯著戰場上,兩柄即將撞在一起的錘子,深深為宋七的手臂而擔憂。
黃忠左邊是黃猛,右邊是嶽凌飛,嶽凌飛的右邊是鄧海。
鄧海的聲音隔著嶽凌飛響起來:“單建德,我曾與他相遇過,異世宗那方的煉體師,除了那三位女煞神,便是他與潘思哲最難搞。”
他蹙著眉頭,認真分析道:“潘思哲的難搞之處,在於遇強則強,你永遠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裡,而單建德完全是另一種形式,那是絕對的力量打擊。”
嶽凌飛盯著戰場點點頭,認同道:“且單建德不同於其他力量型煉體師,力量煉體師在速度上有缺陷,他卻沒有。”
黃忠滿臉的慌亂:“你們現在談這個有什麼用?少國主一會手就斷了!”
嶽凌飛有些無語地撇了黃忠一眼,真不知道怎麼會和這樣一個人作為同僚。
玄寒怎麼就出了這麼奇葩的一個人。
倒是後方的高野,手掌穿過椅子拍了拍黃忠的肩膀:“老黃,不用擔心,少國主就是上去比試的,斷了下場再接上就是了。”
眾人:“??”這兩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袁柯:“高隊長說的沒錯,而且以少國主的實力,也不會輸得太快。”
高野點點頭,剛想說話,突然震驚,雙眼大睜看向了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袁柯。
鄧海、嶽凌飛和黃猛,皆是一怔,回頭看向突然出現在己方陣營的袁柯,嘴角抽了抽。
對方的符籙師,在之前的大戰上,讓玄寒吃了不少虧,他過來幹什麼?
袁柯一臉的雲淡風輕,都不用別人讓,就自顧自的坐下來。
溪明流:“哎,真是沒想到,還有坐在一起的一天。”
首領們又瞧向從另一個方向出現的溪明流:……不是,他們是不是……要搞事?
首領們突然戒備起來,可是他們只過來兩個人,就算要搞事應該也搞不起來,那他們過來幹嘛來了?
只見溪明流對值守的一名玄寒士兵道:“麻煩拿來一張桌子。”
士兵突然被點名,有些無措地看向了黃忠,得到黃忠的同意後,趕緊去取來了一張桌子。
很奇怪的。
原本坐得整整齊齊一個方陣,突然就變成了一堆人圍著溪明流和袁柯坐下。
兩個人坐在桌子前,袁柯掏出紙筆準備記錄。
嶽凌飛帶著看不出情緒的笑容:“二位這是?”
溪明流刷的一下開啟扇子:“癮犯了,想找各位玩一局,不知意下如何?”
眾首領看著袁柯在紙上,分別寫上單建德和宋七的名字,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是……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