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人煙稀少的庭院,悠揚的雪花中,只聽見砰砰乓乓拳拳到肉的聲音。
片刻後。
庭院門口,陸祁緩步走出,挺拔的肩線上落了一層細密的雪。
他順著牆,往宋七的宮殿方向走去。
而庭院裡,南子玥六人鼻青臉腫的躺在雪地裡。
渾身疼痛,都擋不住此刻的腦子發矇和震撼。
“他不是……”
他不是普通人嗎?
“嗚嗚嗚,太疼了。”
他病病殃殃的一個人,一個打六個,腳步都沒挪動一下。
六個二三階的修者,在他面前就是隨便給了幾拳……
“嗚嗚嗚,太羞辱人了。”
“南兄,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搶也搶不過,打也打不過……”消停的吧。
另一邊。
宋七經過兩個月的轉移注意力,確實思念減輕了不少,甚至有時候一打打一天,連陸祁的臉都想不起來。
可這麼下去,養兇獸的長老受不了了,兩個月後的今天,在年邁大統領同情的目光中,長老找到了雲門輝,痛哭流涕、聲嘶力竭控訴少國主的暴行。
雲門輝近些日子以來,一直在關注戰場,自從蕭蘭州提出了建議以後,宋七就消停了,沒有再提出去的事。
雲門輝也清淨,便沒有關注她。
忙了一天之後,還未來得及回寢宮,便被長老攔住,聽他控訴了一通。
雲門輝:“……”
自打宋七進來以來,常年安靜的玄寒皇宮,就沒消停過。
宋七彼時正帶著裳兒他們,在院子裡烤兇獸肉昨天不小心打死了一隻,兇獸體型龐大,今天才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