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藥儒和言芸麗也很懵逼啊。
從何說起啊這!
言芸麗不解道:“還請殺殿明示。”
陸祁眨了眨蝴蝶翅膀一樣的眼皮,勾唇微笑:“朱烈宗還沒參與車輪戰,若是放你們進去,我們異世宗人出了什麼閃失,你們朱烈宗難辭其咎。”
“怎會!”廣藥儒大為不解中有些羞憤,“朱烈宗身為上四宗,怎會做如此卑鄙之事!像今日野鶴宗所做所為,也只有下四宗能做得出來!”
現·下四宗·宗主·溪蠻屠:“……?”
陸祁挑眉,那郎豔獨絕眼如銷魂絲:“是嗎?想必之前野鶴宗也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對晚輩們下手。”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心。
駐地無人不知,蕭蘭州四人在昨晚去了野鶴宗的營地,這件事本就被關注各處動向的大人物們放在心裡,現在突然被陸祁提起來,不由得叫人思維發散。
想必是蕭蘭州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或者說,這是蕭蘭州背後,玄門宗或者玄寒國的意思。
為什麼這麼做?
要阻止異世宗的成立?
為什麼阻止?
憑藉著雲國主今時今日的實力,就算異世宗成立,也不過是玄門宗多了一個小弟。
……那整個異世宗,讓雲國主能忌憚的,估計就只有面前這一位了。
說到底,這是雲門輝和陸祁的博弈?
然則,都是猜測罷了。
陸祁動了動身子,右腿搭在左腿上,手指敲了敲膝蓋:“溪宗主請進吧。”
溪蠻屠此時此刻卻猶豫了,看孫子要緊,但眼下有些狐疑玄門宗的意思,並不敢輕舉妄動。
宋七擦著手從營帳裡走出來,掃了眼營地門口的人,對陸祁道:“沒啥大礙了,咱兩去做飯。”
兩人就這麼把那三人晾在那裡,沒說讓進也沒說不讓進。
玄寒的威勢實在令人忽略不得,最終三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宋七看了眼那三人的背影:“我還以為溪蠻屠有多愛他的孫子,為了溪崇山一家,不惜將二師兄趕出去。”
陸祁挽起袖子,在一邊幫著洗土豆……切菜:“大陸如此,雲門輝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宋七:“……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今天的戰鬥,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單建德那個性子,居然能打出真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