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宋七在舌頭上打個轉的語氣,男人一個激靈,著急擺手道:“這樣,三叔自己跳下去,給你出出氣!”
蕭靖早急忙抬手,本想說不用了。
在面對蕭嵐州的仇恨面前,三叔對他造成的傷害實在算不得什麼,此次過來他和小妹有更重要的事,無需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精力。
然而男人還以為蕭靖早要對他動手,登時跑得比兔子還快,不管不顧的一頭扎進湖裡。
水面激起大片漣漪,男人再探出頭時,小心翼翼地瞧向蕭靖早臉色,頭頂上還頂了幾片水草,尤為滑稽。
蕭靖早:“……”
蕭科楊看蕭靖早沒有對三兒子動手心中暗暗計較,似乎這樣就能讓他解氣,頓時給了身後眾人一個眼神。
蕭科楊隨後伸手示意前方:“還有很長的路呢。”
宋七和點點頭,和蕭靖早在蕭科楊的帶領下繼續往前走,然而沒有蕭靖早的發話,他三叔也不敢從水裡出來,目送著他們遠去,實際上水裡有魚類兇獸,用來賞玩的,那咬人也特別疼。
哎,為了不送命,先忍著吧。
走著走著,又看到一處假山。
宋七:“這裡的假山也挺別緻的。”
蕭靖早:“嗯,當初就是在這裡,四叔家的大哥差點掐死我。”
宋七:“????”
人群之中,那個被蕭靖早叫做四叔的男人,立刻拎著自己的大兒子前往假山而去。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大兒子摁到假山上,從旁邊樹上折斷一條柳枝便開始抽。
把他大兒子抽得吱哇亂叫,估計這輩子也不想靠近假山了。
宋七還不著急走,就在原地圍著看,生怕蕭靖早的四叔不下死手。
後來男人都打不動了……
宋七才繼續往前走去:“這邊的房簷都是靈石鑲嵌的啊。”
蕭靖早又想了想道:“對了,那時候五叔剛沒,五嬸心痛不已便用我來發洩,把我吊在這房簷上三天三夜,水米未進,那時候還是石瓦,沒有這麼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