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乾丹諾和範昌琨都快笑抽了。
袁柯捂著臉蹲下來,丟人啊……
從來沒覺得這麼丟人啊……
怎麼這麼丟人的是藍河啊!
藍河可是自己小隊裡,最正經的人了!
溪盞揚起嘴角,有些幸災樂禍,突然就理解了大哥的快樂。
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溪盞反倒沒有那麼大的感觸。
可是被摸的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喬燃,溪盞突然就覺得特別快樂。
果然,大哥是對的,關係越親,行為越損,神經就越刺激。
來自老溪家的基因正在悄悄覺醒中。
溪明流注意到有視線盯著自己,回身看見溪盞直勾勾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勾唇笑了一下。
溪盞瞬間收回笑容,有些尷尬地挪回視線。
溪明流可比溪盞過分多了,還在袁柯耳邊蹲下來,一字一句道:“藍河怎麼這樣啊?沒想到藍河居然是這種人,嘖嘖嘖。”
越說,袁柯露在外面的耳朵越紅。
溪明流:“話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藍河沒這樣摸過你吧?”
袁柯受不了了,怒氣衝衝把腦袋從胳膊肘裡拔出來,捂住溪明流的嘴,咬牙切齒道:“藍河都說了他不是故意的!”
袁柯怒氣衝衝,可自己骨節分明的手上方,明明是溪明流彎成了月牙的笑眼。
……他分明是故意的!
符籙師怎麼可能一直掉在別人的套路里。
袁柯站起來,整理整理衣袍,重新向下看去。
宋七本身身體素質要比別的煉技師過硬,即便不用天賦力,也屬她竄得最快。
滿場亂竄。
就跟上了發條一樣。
眼下宋七跑到福年年身後,注意到年年的天賦力似乎在高強度的鍛鍊劍法下,已經快告罄了,頓時一個急剎車停下來,順便彎下腰,躲過郝時運那邊飛來的一段兇獸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