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架打到下午太陽幾乎落山,或許是心裡窩著火,煉技師們生生將戰時又拉超了一段距離。
煉體師們感恩戴德,只要能多打一會,就能少被姚天娜虐一會。
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眾人一跳上看臺,姚天娜將血靈鞭收回腰間,擼了一把被風吹亂的頭髮,隨口道:“去峽谷。”
喬燃捂著胸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救、救命……”
姚天娜不置可否,扭頭問那幾個已經面色慘白的人:“馮得松,聽說你們幾個也要練習體能?”
馮得松幾人下意識的看向宋七。
宋七豎起大拇指:“對,他們說了。”
姚天娜點點頭:“行,練習體能是好事,走吧,一起去北邊峽谷。”
宋七目露同情,期期艾艾的和藍河他們揮手告別,然而還沒揮完,後脖子突然被何以霧抓住。
宋七:“?”
何以霧:“你現在也是煉技師。”
宋七:“……好的呢。”不是,這位大姐要不要這麼剛正不阿!
何以霧:“有問題?”
宋七:“沒有問題。”主打一個該慫的時候就得慫。
一堆人開始往北邊走。
之前姚天娜有帶著所有人爬過峽谷,那訓練日常簡直不堪回想,煉技師們說不擔憂是假的,但為了自己的夢想,硬著頭皮也得上。
宋七倒是不在意,就是走著走著聽見身後有腳步聲。
宋七:“?”
雲浩他們也都來了,就在不遠處的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為了保護符籙師們的安全,煉法師也沒有回山洞,都在身後跟著。
潘思哲湊近宋七咂舌:“嘖嘖嘖。”
宋七:“怎麼滴?”
福年年:“宋姐,你看看他們,吵架之後反倒密不可分了,就跟冷戰的小情侶一樣。”
這都什麼形容詞。
宋七單手捂了捂額頭,嘆息道:“倒像是怕自己家小孩出事的大人。”
福年年:“對!我就是想說這個!”
潘思哲伸手越過宋七肩膀,在福年年腦袋上拍了一下:“你最近又活過來了是吧?不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