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姣姣肚子有點餓,又去洗了一碟的車厘子,一邊吃一邊回了房間。
盛一南請人給初雲居搞裝修時,就統計過子孫們的需求,在盛姣姣房間內還弄了個音樂室,方便她作詞編曲。
音樂室裡的書桌,堆滿了各種草稿紙,上面有各種音符、字詞、塗鴉。
都是她弄的。
她此刻靈感如海浪拍擊岸崖,激情澎湃,隨手拿起一隻鉛筆就在空白的草稿紙上寫寫畫畫。
一首新歌詞,一氣呵成,都不帶修改的。
在這個年少成名的時代,她成名的時間不早不晚,但她成長的速度是井噴式的,一路高歌猛進,受到同行和外界不少的酸言酸語。
樂壇的明星起起落落,獨獨她屹立不倒,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天生就吃音樂這碗飯。
惡靈出過一次後,何玄白就變得更加敏感。
體現在沒有安全感上。
只要沒事情的話,就粘著盛一南,特別粘。
年底將至,盛世集團很多年度會議,一些重要的活動,她都得要參與,但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忙。
還是有周末空閒時間。
也沒有出去,就待在家裡編織禮物。
她打算給暴富織一個新的尾巴套。
“今年是鼠年,我再整幾根老鼠鬍鬚吧,”盛一南將尾巴套做好後,又翻出黑色的線,然後遞給旁邊的何玄白。
何玄白就給她傳針引線。
最好的婚姻是嫁給生活,最後贏得愛情。
小祖宗有少女心,還要繡一些羽毛小珍珠。
何玄白就串珍珠,他在手工方面沒多大的天賦,笨手笨腳的,珍珠老是從他手中滑落。
兩隻小拉布拉多看見珍珠落地,自然是追著玩。
一來二去,何玄白也懶得去撿,到時候讓幫傭打掃就是了。
自從惡靈控制過盛一南的身體,她晚上睡覺,時常會做噩夢,醒來是一身冷汗。
前一晚的睡眠質量也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