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這裡找這些扒手了。
教訓一下,多少能警告他們少偷東西。
一舉兩得。
扒手被揍趴在地,哀求饒命。
許教教出了氣,心底的鬱悶消了一大半,鬆了手。
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他下手一直都很有分寸。
扒手看著他帶著現金瀟灑離開的背影,恨得直咬牙。
神經病!
晚上,許教教跟朋友一起喝酒。
“老李,這幾晚我去你那裡住啊。”
“別,你上次還說我那裡亂得跟狗窩似的,”這話明顯是在賭氣。
“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得去睡天橋了。”
這麼可憐的嗎?
“你有妻有女,來我這裡住不大好吧?”
“我跟鯉錦吵架,不是,她跟我打冷戰,我回去她也不跟我說話,晾著我。”
他越想越委屈,這才結婚多久,就捨得這麼對他了。
這愛是刀削麵嗎?
“吵架,你的錯還是她的錯?”
“都有錯,都有理。”
但他沒有的回嘴,就預設是他的全錯。
老李是吃不得虧的,還是這種憋屈虧,“都有錯,你回去兇她兩句,保管壓得她死死的,以後都不敢上房揭瓦了。”
在他看來,女人就不能慣著,一慣就無法無天。
許教教原本是喝了酒的,聽到這話,清醒了一些,徑直倒了一杯酒,揚起脖子全部灌入肚子裡。
烈酒從嗓子眼一直辣到了胃裡。
男人耷拉著眉眼,眼型狹長,燈光照耀下,眼瞼下方是一層濃長睫毛的暗影。
他舔了舔嘴角的酒漬,嗓音很蒼涼。
“酥油餅是剖腹產抱出來的,當時她難產,醫生往她身上扎的麻醉針,十多公分的針,整整紮了三針,現在她看見細的東西都有陰影。”
酥油餅是他跟萬鯉錦生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