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中,站在c位的男人,淺黃的錫紙燙,身上穿著破洞的衣褲,嘴巴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賤兮兮往盛一南身上摸去。
還沒碰到盛一南,那胳膊就被盛一南一扯一扭,破洞男一張臉痙攣起來,發出殺豬叫聲。
其他男人見狀,蜂擁而上。
金懷柔瞪大雙眼,“雨柔,快點去幫忙,一南要被人欺負了。”
“我?我?!”
“對啊,你不是學過散打?”
“我就學過三個月,學了點皮毛不說,他們還有六個人,咱們報警吧。”
“等等,一南好像不需要。”
另外一邊,盛一南光是用高跟鞋,就踹倒三個男人,倒在地上呼痛救命。
還有一個男人,長得跟竹籤似的,盛一南都不好意思用手。
金懷柔看見盛一南一個起跳,小腿勾著男人的脖子,身子一個旋轉將男人擱倒在地,盛一南安全落地,外套的帽子落到頭頂。
竹籤男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腰,進氣多出氣少。
金懷柔:“……我滴乖乖。”
盛一南一邊穿高跟鞋,一邊將頭頂的帽子摘下,瞥了眼那破洞男,“還想不想約我?”
破洞男搖頭如撥浪鼓,轉身就跑。
他一轉身,一條遒勁的大長腿踹向他屁股。
“走那麼快去投胎?”
“唔……”
破洞男被踹了一腳,狼狽地摔在地上。
盛一南扭頭,就看見何玄白站在他身側,“你怎麼來了?”
何玄白看見她外套裡面的黑色吊帶衣,給她拉上拉鍊,“來接你回家。”
至於地上那群人——
酒吧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許是認得,戰戰兢兢地道歉。
地上的人橫七豎八躺在。
破洞男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開始道歉,“我一時頭腦發熱……”
“頭腦發熱?那得要冷靜些。”
“是是是,我會回去好好冷靜的。”
他從地上站起來,轉身要跑,卻被酒吧的工作人員攔住。
何玄白眸色看似平靜無瀾,舌尖頂了頂左腮,“在冷凍庫裡關半天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