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整個人就越沮喪。
何玄白恨不得代她去考試。
晚上,汪儒隴打電話給何玄白,聲音小心翼翼,“你那裡還有沒有銀赤?”
之前買的,感覺要死了。
“沒,就那麼一棵。”
那邊扼腕嘆息,恨不得抽死大意的自己。
汪儒隴在新聞上見過盛一南,“你家那位來農大參加招考,搞得農大的輔導員們都吵了起來。”
要知道,那群輔導員們,平日清高從沒臉紅過。
“等她入學時,你也過來,我們一起見面吃個飯,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農大的家風特別濃郁,喜歡互相喊家人。
何玄白壓低聲,儘量不讓盛一南聽到,“可能沒機會了。”
“就我們的關係,用得著謙虛?”
對方掛了電話。
何玄白:“……”
算了,他去哄家裡的小祖宗。
招考成績在一週後宣佈。
晚上,何玄白在弄被子,說明天不去上班。
“怎麼不去?”
“在家陪你。”
雖然還是會難過,但,“我沒那麼受不住打擊。”
何玄白凝視了她一會,看真的沒事,他才放心,“好,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熄了燈,他又想到了什麼,“嫁衣做好沒?”
“剛做了一半,”她精益求精,速度自然慢。
某人心裡著急嘴上卻不著急,“慢慢弄,別累著了。”
“嗯。”
他親了親她額頭,“晚安。”
“長夜無夢。”
盛山荇已經持續給張南城輔佐功課一個月了。
張南城起初還挺不夠自信的,畢竟從小學時就被學科碾壓,盛山荇耐心給他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