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勢要奪過盛山荇手裡的書,卻被摁住。
“我跟你講一件大事,”盛山荇拍了拍哥們的肩膀,滿眼真誠,“其實,我不是學渣,我裝的。”
張南城凝視了他五秒,徐徐將手背貼在盛山荇額頭上,喃喃自語,“不燙啊。”
盛山荇拂開他的手,“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要保密。”
“切,這種事情還需要保密?我就是在國旗下拿著話筒宣佈,都沒個人信,”張南城翻了個白眼,“我未來還是保送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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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山荇:“……”
張南城付完自己的書費,用袋子裝起來,“算了,反正買哪個版本你也不寫,就這樣吧。”
盛山荇:“……”
就這麼過了三天。
盛山荇越過越焦灼。
上化學課時,張南城從前桌扭頭,“盛哥兒,上游戲。”
盛山荇腦袋抵在左手上,一手旋轉著黑水筆,沒好氣說了句“不玩”。
這幾天的脾氣,怎麼跟更年期的大媽絕經一樣?
下了課,盛山荇冷不丁來一句,“一點屁事,我就不該浪費時間跟她吵。”
張南城趴在桌子上,像一條鹹魚。
放學鈴響後,盛山荇“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胸臆難平,“我有錯嗎?問題都怪我嗎?”
張南城實在是受不了了,扭頭劈頭蓋臉地罵,“你有病嗎?”
“嗯,吃完午飯後我就跟她認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盛直男早已忘了三天前說的女人不能慣原則。
想了想又改口,“我現在就去道歉,不知道她的號碼是多少,我給她打電話會不會顯得比較誠意些?”
說完,他掏出手機,進入遊戲介面,翻出富婆的賬號,認真又誠懇地認錯。
對方一直顯示未讀。
這個狀態持續了兩天,對方跟人間蒸發了般。
盛山荇整個挺焉的。
與此同時,全校都在談奧數比賽的事情。
不是人人都能參加奧數,但人人可參與奧數的討論。
這個奧數是國家級別的。
能參賽的鳳毛麟角,如果拿了名次,高考能加分。
按理說,這種參賽名額,三線以下城市的高中,是沒有的。
教育投資和培養跟不上,這是很現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