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見過這麼薄華瀲灩的男人,一時間看走了神。
何玄白跟盛一南打了聲招呼。
身後的許教教得到眼神示意,立馬給盛一南提快遞。
盛一南後退一步。
何玄白跟她解釋,“這是我的保鏢許嬌嬌。”
走在前面的大塊頭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糾正,“老闆,是許教教。”
何玄白泰然自若,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盛一南身上,“現在正午的氣溫還高,可以等傍晚再去拿快遞。”
現在他還沒有資格,幫她去拿快遞。
盛一南打了傘,看看何玄白,又瞅瞅許教教。
何玄白好像知道她在思考什麼,進入傘下,“許教教就喜歡曬太陽,一天不曬就滲得慌。”
前面的許教教不小心崴了腳,身子晃了一下。
跟盛一南撐一把傘,何玄白嘴角止不住上揚,覷了眼前面的人,“你看他,就是需要多鍛鍊。”
許教教:“……”
你瞅瞅,這是人說的話嗎?
同撐一把傘,盛一南才發現,這男人長得真的很高,她穿平底鞋,勉強到他肩膀處。
仰視是個死亡角度,這個角度對於何玄白的俊臉來說,那就是peach。
他身上有股淡雅的竹味,有種熟悉感。
左手無名指傳來陣陣抽搐。
盛一南握傘失去平衡,不小心敲了一下何玄白的頭。
“抱歉。”
“沒事,我來撐,”何玄白接過她手中的傘,頭頂悶熱的空氣流通加快,涼快了一些。
走在前面的許教教默默吐槽:男子漢大丈夫,撐什麼傘,娘氣。
何玄白將盛一南送到盛家門口,正準備回去,被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