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吧。”
王阿奴走進了大堂,
“你是誰啊?有什麼方子啊?”
“我叫王阿奴,是仁醫堂韓掌櫃的徒弟。”
他剛開始說話,被關在偏房的韓掌櫃看見了是他,連忙叫喚起來:“阿奴,你這娃咋來了嘛?還不趕緊回去。”
“你給我閉嘴”,縣令對著韓掌櫃吼到。
“堂尊,這娃是我家的學徒,才學了一年多,我還沒教他把脈,他能有什麼方子?肯定是犯迷糊了,說混話”。
“你是韓掌櫃的徒弟?你師父都沒個逑辦法,你能行?高領班,趕緊把他轟出去,別在這給我添堵。”
“慢著”。王阿奴昂起頭。
縣令在這個少年的臉上,看到了堅毅和果敢,以及,無懼的勇氣。
“堂尊,局面已然如此,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去呢?如果再這樣糜爛下去,堂尊代天巡牧,看到子民如此慘象,於心何忍?何況日後,也沒法對上面交代。”
前面這句話,是高帽子,但是後面這句話,實實在在說到了縣令的心坎上,再死人,自己估計也要倒黴。
“好,你有什麼好方子?速速呈上來,我這就安排人去抓藥。”
“回稟堂尊,草民的方子,不用抓藥。”
縣令也顧不得什麼斯文了,破口大罵:“什麼方子不用抓藥?沒有方子你來幹什麼?你他麼逗我玩呢,幾十個醫師,上百張方子,用藥都沒用,不用藥還能好?你以為你是神仙啊?趕緊給我滾,再不滾,我讓衙役夯你二十大板。”
“煩勞堂尊聽我把話說完,根據草民瞭解和觀察,此次瘟疫,有一個共性,不知道堂尊發現沒有?”
“什麼玩意?共性?”
“他們喝的都是縣城邊上那個池塘裡的水”
“就那個池塘還有水了,不喝它喝什麼?喝四北風啊。”
“草民判斷,之所以有瘟病,是他們碰了池塘裡的水,而水髒了。”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自古以來不都是這麼過的嗎?”
“但是我可以斷定,這次瘟病大機率就是髒水引起的。以前沒出過問題嗎,因為沒幹旱,水是流動的,今年乾旱,水不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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