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梵音毫不含糊，一屁股坐在葉辰溪剛剛坐的那個位置上：“裡面是個女人，是葉清遠一輩子愛而不得的人。”
“愛而不得？”葉辰溪不是很懂：“如果是愛而不得，有很多事情顯得多此一舉。”
“我這個愛而不得，不是你的那個愛而不得。”被葉辰溪搶了話，梵音開始有點嬌氣。
她理了理花白的頭髮，接著下去：“葉清遠年輕的時候，其實也是個情種，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事業剛剛起步，有很多不得已的地方，便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陪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喝酒，從而得到他想要的……”
聽罷梵音的陳述，葉辰溪也終於理清了頭緒，葉清遠沒有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讓別人得了去，最後他不再相信愛情，也不允許自己的子女相信愛情。
分析出來這一些，葉辰溪本應該同情葉清遠的，卻只是覺得悲涼：“我母親最愛的的人是他嗎？”
他不知道，顧妤哪怕跳水庫之前都沒有出那個讓她心如死灰的男人名字。
“應該……當年是我救了她。”梵音如實又重新整理了葉辰溪對他年齡的看法。
“你救了她？”葉辰溪皺眉：“既然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所有的一切，為什麼什麼都不？”
“和我有關係嗎？”她問。
這個問題也總算把葉辰溪難住了：“也是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不是你一貫地風格嗎？”
他嗤笑，接著問：“我想知道後來你表現出對我的濃厚興趣是為了什麼？”
“你長得好唄。”梵音煞有其事，臉色卻因為這個問題暗了下去。
葉辰溪知道答案不是這個，也知道梵音其實在乎的並不是他，只是在他身上找一個人的影子。
“離開了，為什麼要回來。”他換了一個話題。
梵音的表情立刻惡狠狠起來：“因為葉清遠還沒死，他一不死我一不走。”
“那你是否知道，他弄死你選比你弄死他來的容易。”
“我當然知道。”梵音苦笑，咬牙道：“但哪怕有一點點的機會，我都不會放棄的，上次我們成功了，不是嗎？”
上次成功了？怎麼可能：“上次是我下了手腳。”
剛開始，他的確想弄死葉清遠，然後直接謀權篡位，後來思慮再三，還是先打算救了蘇陽再。
如果沒有這次的意外，他和慕容家的關係，是很好的。
“我知道。”梵音抬頭笑著，第一次不自信起來：“又慕容家族的人在，葉清遠能被我用巫術做個什麼所以然才怪呢？”
她不揭穿不代表不知道……
不過後來葉清遠的仁慈，她還是不解的：“那日，他應該殺了我的，放了我我也不會感恩，只會想其他的方法去殺他。”
“你是個有故事的人。”葉辰溪感慨：“他不殺你可能也是因為這樣。”
一個人有多不正經就有多正經。
“呵呵，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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