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白曦不由分說,就按著沈宴在浴桶裡,幫他擦洗起身體來。
“陛下,侍臣自己來就行了......”
“這裡......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真的不用了陛下,啊......”
沈宴被白曦若有似無的挑逗給弄得臉紅心跳,整個人紅得像是一隻熟透了的蝦一樣,忍不住想把自己蜷縮起來。
白曦一邊給沈宴擦洗身體,一邊幫他固定住身形道。
“你別亂動,朕會輕一點的。”
這麼好的調戲夫侍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一想起夙衍和蕭琰那一世是如何對她的,白曦就“欺負”沈宴“欺負”得更加來勁了。
沈宴紅著一張俊臉,咬著下唇壓下那股澎湃洶湧的快感,顫抖著嗓音道。
“陛下,我......”
白曦的眼眸中波光流轉,魅惑萬分。
她在沈宴的耳邊小聲道:“別亂動哦,要是背上的傷口裂開了,可就不好了。”
說著,白曦順勢在沈宴的喉結上親了一下。
沈宴:“??!”
一瞬間,沈宴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上衝去。
他只覺得頭皮都快要炸了。
室內的火熱氛圍不斷地攀升著,沈宴漸漸沉浸在白曦給他帶來的極致歡愉中。
白曦:“宴宴,這樣舒服嗎?”
沈宴:“嗯......舒服。”
白曦:“那這樣呢?”
沈宴:“呃......也很好。”
浴桶裡,兩個雪白的身影在屏風後交織相疊,勾勒出一副旖旎的畫卷。
由於有了白曦的安撫,沈宴整個花期都過得十分舒服和愉悅。
等沈宴的花期結束後,柳太傅那邊也差不多審問完畢了。
湖州州牧孫若蘭,還有湖州刺史盛闌珊共同貪汙的賑災款,全部被追回來了。
原本從青州和益州調配過來的賑災糧,也在孫若蘭的地窖中找到了。
大批的賑災糧被搬了出來,準備運送到各個受災的郡縣。
有了這些賑災款,再加上白曦和柳太傅的同心協力,各地終於建起了臨時粥棚和草廬,把湖州的災民們都安置妥當。
沈宴看著正在州牧府邸裡忙著處理政事的白曦,眼底微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