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可是蒼國的國師！
她洞察細緻，靈力高強，不過是故意偽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來接近他，誘惑他罷了。
司寒的視線落在白曦的肚子上，喉結默默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而自己，竟然還被她給誘惑成功了。
“那你到底是希望蒼國贏，還是海國贏？”司寒冷不丁地問道。
白曦把玩著自己的髮梢道：“我嘛......”
“我當然是希望兩國和平，兩族互通有無，共同發展經濟了。”
司寒扯唇一笑：“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雖然蒼國和海國平時，確實有做貿易，可誰不知道，那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骯髒交易。”
白曦一聽就知道，司寒所指的到底是什麼交易了。
“玄族人裡面，也有牙婆人販子之類的嘛。”
“海族裡面，自然也有啊。”
白曦杵著腦袋，抬眸認真看著司寒道。
“可是那是壞人做的事情，總不能因為兩族之間有害群之馬，就否認了兩族之間和平相處，通關通商的可能性嘛。”
“說不定未來兩族還有聯姻的可能呢！”
“畢竟有秘藥在嘛。”
司寒只覺得白曦是在痴人說夢。
“等真到這一吧。”
“不過這一天，或許至少要等到千百年之後才有可能了。”
忽然，司寒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面色有些古怪地看向白曦道。
“你怎麼會知道，鮫族有秘藥的事情？”
白曦掀眸看向司寒道：“你告訴我的啊。”
她笑道：“你還跟我說，只有把玄族人變成鮫族的秘藥，沒有把鮫族變成玄族人的秘藥呢。”
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