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恆對於自己書的銷量,暫時是沒空關心了。
他的人又一次踏上了北上的飛機,目的地,陽城。
不過,這次他去陽城,不是去找張光輝,而是為了一箇中年男人,蔣夢臨。
自從上次好歌聲盲選一別,自己也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人了。
飛機落地,滿足了幾個粉絲的合影請求後,林恆上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清月酒吧。”
“好嘞。”
都說陽城的計程車司機特能聊,林恆這次算是長見識了。
好傢伙,自從一上車,這位的哥的嘴就沒停過。從天南到海北,從陽城的特色小吃,到滇省的風土人情。
林恆覺得,這位司機不去做導遊都屈才了。
計程車開到清月酒吧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旁的路燈,散發出明亮的冷光。
付了車錢,林恆看了下天色,又摸了摸肚子,決定先滿足自己的胃。
畢竟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先填飽肚子再說。
吃了一頓麻辣q彈的小龍蝦後,林恆來到了清月酒吧門口。
酒吧的招牌,並無各種張揚的圖案,就簡簡單單的兩個發光大字“清月”。
走進酒吧,能明顯感覺到這裡和普通酒吧的不同。
沒有低沉昏暗到有些曖昧的燈光;也沒有閃爍不斷,讓人腎上腺素狂飆的彩燈。只有頂部一個個殘月形狀的燈光,散發出的清冷如月的冷光。
舞臺上,一箇中年男人,正用他充滿滄桑的聲音,唱著林恆熟悉的旋律。而臺下,沒有人喧譁吵鬧,人們都在傾聽舞臺上那人的演唱。
林恆駐足,他想看看平時的蔣夢臨,是什麼樣的。
“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吧
為了心中的美好
不妥協直到變老”
蔣夢臨閉著眼睛,怒吼著唱出了最後一句。一曲結束,臺下也爆發出了狂潮般的掌聲。
跟林恆相比,他的歌聲中沒了少年的意氣,卻更多一分對命運的反抗。
“五十朵鮮花!”
“一百朵鮮花!”
“二十朵鮮花!”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蔣夢臨朝著每一個出聲的人的方向鞠躬感謝。等沒有人再喊,蔣夢臨下了臺。
一名年輕的小夥子抱著吉他上了臺,沒有多餘的廢話,開始了他的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