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太貴不收!”
“不貴,你買的話很便宜,可以白送。”閻己絲毫不為自己這虧本的生意頭腦感到羞恥,反而動了動身子將自己的臉擠進祁依斐的瞳眸,笑的十分認真。
☆、短小章
木頭下樓後匆匆趕到警衛室,和還在埋頭查詢錄影的小三簡單交流後,就帶著幾個同事趕往死者溫暮靄生前的學校。這時才剛剛上午九點鐘,校園內的小年輕們正三五成群的從宿舍或者食堂趕往教室。木頭帶著人筆直的走在前往校長辦公室的校園道上,來往著的青春臉龐不時向他們投射來好奇的目光,盡管這些人並沒有穿著制服,看年紀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但是身上長久養成的氣質總一眼就看出與校園大相徑庭。
“等一下。”木頭停在校園道路兩旁的宣傳欄前,玻璃窗內放置的照片正是今晨被抬進市局法醫大樓的溫暮靄。照片中的姑娘洋溢著青春的臉龐,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雙眼也略微下彎的弧度,自信大方的向來往行人呈現出自己優秀的大學生涯。
“小哥哥,這是我們學校上一屆的校花哦。”一個端著溫熱豆漿的女孩停步在幾人的身後,調笑著說著。
木頭轉過身,女孩穿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齊劉海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有神的盯著自己。看著木頭回頭望過來,女孩放開咬住的吸管,抬著下巴虛點了點宣傳欄內的照片接著道:“她在我們學校很有名氣的,追她的人很多!你這樣的可能不行呢。”
“......”女孩的幾句話將木頭定位成了溫暮靄的狂熱追求者,跟著站在一旁的幾名同事顯然已經明白了姑娘的意有所指都憋著笑饒有興致的等待著木頭的回答,然後木桶永遠都是木頭此刻像個電線樁一樣戳在宣傳欄邊半天沒反應過來事兒。
小姑娘很是無所謂的無視了周圍憋笑的幾人,看著木頭噗嗤一笑道:“我叫牧慕,‘羨慕’的‘慕’。”
此番情景讓呆愣的木頭在不明白也難了,經常大街巷走訪而曬的黝黑的臉在經過半個冬天的修整終於能在肉下看的見的情況下透出了一層粉紅,配著強硬板起的臉卻十分好笑。
同事中幾人難得見到面無表情的冷副隊冰山粉紅了一角,毫不在意隊友精神的出言道:“副隊,人家小姑娘問你話呢,你這可一點都不大氣啊!”
“......”木頭不似祁依斐長的帥氣出挑,二十多年來對於這種好事遇到的少之又少,而此前的少有幾次搭訕的人也是祁依斐這類人群中鶴立人物,自己則是圍觀在旁的雞頭份子。現下對於此番場景腦子裡不經回憶起祁依斐的大尾巴狼做法,本想照搬硬套一番,但是對著姑娘閃動的雙眼,頓時有些粉紅的黑臉有漲紅了幾分,倒把臉上本看不出來的幾點雀斑顯得尤為清楚。
小姑娘看著木頭的模樣笑的更開了,咕嚕幾口將手中的半杯豆漿喝了個幹淨,向木頭那邊抬腳走了過去。木頭輕咳一聲,本想拿出警務人員的態度,卻見對方繞過自己講手中的空盒子丟進來了宣傳欄旁的垃圾桶中,眨著眼睛揶揄道:“小哥哥,我上課要遲到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叫木頭,就是一根木頭的‘木頭’!”同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回答道。
小姑娘沒說什麼,笑著和幾個人打了招呼,走前路過木頭身邊時小聲說出了一串數字,也不管對方記住還是沒記住。
“副隊,你這是豔福不淺啊,就是表現典型的興奮過頭啊!”
“......”木頭此刻的腦子自動輪番播放著11位數字,實在抽不開空管你這些有一句每一句的調笑,繼續順著前方的道快步走著。
“哎,當初祁隊媳婦也是這麼主動吧?我記得那時候祁隊整天說要告他媳婦‘騷擾公務人員’啊!”
此時被騷擾的公務人員祁依斐正將媳婦送到陸宅,雖然是冬天,但是臉上卻是春意無限,估計在添點花種還真能開出一朵搖曳在冬日中的黃!玫瑰!祁依斐將車停開的陸宅的門口,目送閻己回到屋中後才驅車離去。
閻己還沒進屋,就聞都昨日裡聞到的那股並不怎麼純正的妖氣,將門開啟後便看到一隻黃色的大狗和自己傻兒子顧途正趴在客廳的地毯上一妖舉著一隻爪子點在平板上,看模樣十分專注。
大黃狗對於鎖魂鈴的主人閻己十分畏懼,上一秒還和顧途分別霸著平板要分出個勝負,下一面就從地攤上一躍而起,垂著尾巴低頭虛瞟著網癮少狼顧途。
“這是我阿母,是這一代的妖王。”
閻己心情實在不錯,對著大黃狗阿豐扯出了一個還不錯的笑容,走過去踹了踹地上的白狼道:“玩什麼呢?你朋友?”
“別踢我,我在‘找你妹’。”顧途挪了挪身子控訴道,“這是阿豐,我新收的小弟,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