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覺得是麼?”
“這個還需要調查,楚白那邊說會跟緊簡映瑤。而且現在劇組出了事情,高層要求休息停工。”
“你覺得呢?”祁依斐側著頭問顧途。
“我讓劇組休息的。”顧途答非所問道。
“範堯死前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神。”祁依斐艱難的將脖子扭到極致的看向對方。
“有又如何?”
“什麼?”
顧途放下手機抬頭直視著祁依斐的眼睛回答道:“閻己是上古戰神佛烈和妖族密雲的女兒,是半神半妖。但是這和你們人類有什麼關系?”
“......”祁依斐被顧途問的啞口無言。是啊,神和人有什麼關系?他們什麼時候說過一定會庇護世人,這一切不過是世人的想法罷了。
“神只是最古老的人類,並不是你們的救世主。”
“我這不是提出問題,共同探討麼有必要這樣嚴肅認真的回答麼?”祁依斐沒皮沒臉的嘀咕著。
“我三百歲的時候,我阿母帶著我去西部內陸。那裡常年兵荒馬亂,那次更是天降旱情,顆粒無收。當政的皇帝並未在意這些邊陲人們的性命,只是一味的擴充套件疆土。那裡的人民將所有希望寄託在神明身上,他們將6、7歲的男童女童掛在戶外的看臺上暴曬而死,說是為了祭奠雨神,請求降雨。”
“然後呢?”
“我當時問我阿母為什麼不能救救他們,我們可以從東邊的海域將海水收集在灑落在這片土地上。但是我阿母說,遇到苦難只會愚昧的寄託從不曾出現過的神明的人,如果幫了這一次,那麼下一次他們只會用更殘忍的手段去逼迫我們對他們進行施救。他們從來不是為了祭奠神明才這麼做的。”
“......你們什麼都沒有做就離開了?”祁依斐澀澀的開口問道。
“沒有,我們收集了很多執念,那些和我們做生意的人基本都活了下來。”顧途說著淺笑著歪歪頭繼續道,“執念分心頭火和心下冰,我們只要心中有火的人。我阿母說,只有心中有火光的人才是真正將人生過好的人。我們從不曾搭救世人,但是世人需要自救,想要請神明幫忙,則需要付出代價,這是規矩,也是理所應當。”
站在一邊的木頭對於顧途所說的顛覆思想的話有些雲裡霧裡,但是祁依斐卻明天對方是在向他解釋為什麼那天自己和範堯掛在天臺,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呼喊而出現,並及時救下範堯。
“她過幾天才會回來。”顧途說完低下頭繼續開始了自己的連連看之旅。
祁依斐清空了自己的腦子,擺正了自己快要抽抽過去的脖子,訥訥道:“這個破遊戲有什麼好玩的?”
“靜心。你現在看樣子很需要啊!”顧途說著抬頭掃視了一圈對方被白布條裡一層外一層裹緊的一個手和一隻手臂,挑著眉道,“哦,你殘疾,你不能。”
“......小狼崽子!”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真的,好涼。突然開始糾結了......
☆、案件待受理
祁依斐在醫院住到第四天的下午單方面的向醫院提出出院的想法,為他主治的醫生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脫頂老大叔。對於祁依斐的意見,老大叔橫著一雙三角眼涼涼的瞅著對方道:“小同志,我瞅著你的兩只胳膊,你這是在作死的邊緣啊。”
“不是醫生,我有事,我吧......”
“你這是要去拯救世界?還是要去參加丐幫發憤圖強?沒事回你病床上躺著去。”
“我都躺幾天了,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