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選定被害人除了十六週歲、未盡人事的少女、漂亮,以外還有什麼共同點?為什麼選她們?只是路上偶遇”
祁依斐實在想不通,死的三個少女家庭背景、出生日期、性格、長相都有所不同,那麼究竟是我們會選擇這三個女孩呢?
木頭實在想不出三名話回複祁依斐的問題,只好悶聲開車。好在祁依斐沒有繼續追問,才使得車輛平緩的駛入榮國公館。
“老大,到了。”
祁依斐坐在車裡搖下玻璃窗,伸頭望望何璐家那棟高層。饒是身經百戰的祁隊長也不由的有些發慫。離第一起案件已過去快一個月了,兇手還沒有抓到不說,還又死了兩個。實在是無顏面對何璐父母殷切的眼神。
艹,這都是什麼事!
為祁依斐和木頭開門的是何璐的母親,自從何璐出事以後,她就辭職在家休養。祁依斐看著眼前的婦人,比上一次在警局見面的時候要老了許多。
“何太太,我和我同事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何璐之前有沒有和您提過見過一個長的很看的男人?”祁依斐坐定以後,並沒有過多的客套和安慰,直接單刀直入的問。對於失去女兒的父母,抓住兇手才是唯一的慰藉。
何母眯縫著眼似是思考,良久說“提過一次,說是在補課的時候見到的。璐璐還說比明星都好看。祁警官,我們璐璐的案子.....”
“抱歉,何太太。”祁依斐閃躲開何母眼裡點點的希望之火,繼續問:“那您能詳細說一下何璐出事情一週左右的時間都去什麼地方,或者說過什麼話麼?”
何母的敘述同之前的記錄並沒有什麼大的出入,結束談話後,祁依斐向何母詢問能否去何璐的臥室看看。
據何母所說,因為怕給警察的調查增加麻煩,何璐去世後,房間一直沒有動過,他們夫妻也鮮少進來,一切都和那晚何璐躺在月光下沉睡的時一樣。
祁依斐帶著木頭在何璐的房間檢查。少女的房間總是佈置的無比溫馨,只是曾經入住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祁依斐將目光投在書桌上一張何璐的照片上,照片裡的何璐明眸巧笑,披散著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安靜的坐在河邊的長椅上,配著在日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河面,這一幕定格的分外美好。
如果兇手是偏愛的是頭發呢?三起案件的死者都是烏黑長發。
從何璐家出來,木頭在祁依斐的示意下擦著交通部法規邊緣有驚無險的將車開回了市局。
還沒進辦公室的門,祁依斐就看到了威風凜凜站在三樓過道口的顧途。許是和閻己相差無二的漫不經心,讓祁依斐站在人來人往的過道裡,詢問般的對著一隻薩摩耶說:“顧途?”
“......”
一人一狗就如此站著。
緊跟其後的木頭也感受到了尷尬,正考慮出聲。對面的顧途,側頭冷冽的看了一眼祁依斐,甩了下尾巴,轉身走入辦公室內。
祁依斐覺得自己魔怔了,莫名的看懂了一隻薩摩耶的意思。世界果然每天都有驚嚇!
中午時分的刑偵部辦公室裡顧途和祁依斐一人一狗靜靜的對視著。
“顧途是吧?閻己知道麼?”
“......”顧途完全不理他。
祁依斐在經過了二十分鐘和顧途屢戰屢敗的互相試探後,認命的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決定將狗丟回閻己那兒。和一隻永遠不理你但你又總明白它眼神裡的意思的狗溝通,祁依斐覺得太糟心!
林楠在自己小區裡尋找了一早上仍舊沒見到顧途的身影,失落的坐在小區內公園的長椅上。炙熱的太陽將她白皙的臉蛋,燻曬的發紅,額頭上的小碎發也粘連在了一起,卻並不顯得邋遢,倒有病弱西施的媚態。
離林楠不遠處站著一名身穿黑衣黑褲的男子,白皙的臉上如緊盯著待捕獵物的毒蛇一樣的眼睛死死的望著林楠,鮮紅的嘴角微微勾起,周遭散發出與這酷暑格格不入的冰冷氣場。
你是我下一個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不幾道為什麼手機上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