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蔚兒說不出話,只能靠著點氣息回應容慧。
容慧緊緊抱著蔚兒,只覺得她全身冰涼起來,而身下的羅裙,那塊刺眼的血跡越來越大……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回了宮之後,蔚兒匆忙被送往華儀宮,如當初木鳶心落水一樣,所有的太醫都趕到了華儀宮,包括李太醫在內。
蔚兒蒼白的臉看不出一絲血色,手腳冰涼,額間冷汗涔涔。
良妃與容慧都站在床邊,容慧著急的兩手搓來搓去,雙眉緊鎖,而良妃則是站在床頭,看著她那張極其痛苦而虛弱的臉,不由得心被揪起。
太醫一個接著一個前為蔚兒把脈,把完脈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又拱著身子一下,只是每一個太醫臉都是搖頭嘆息的模樣。
良妃前問道:“如何,怎樣?”
眾太醫覺得情況不佳都不敢站出來說話,最後只能由李太醫這個掌事站出來:“王妃娘娘的孩子……沒了。”
不知道為何,良妃心懸著的一塊石頭突然落了下來。
“不僅如此……”李太醫又繼續新增道,“王妃娘娘身子重重受創,已經動了身子的根基,如今想要保命卻也是很難了。”
“什麼!”良妃突然轉過頭盯著李太醫,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什麼叫保命很難!”
李太醫心裡叫苦不疊,只能掀衣跪下:“王妃娘娘受了重大創傷,豈是滑胎這麼簡單!”
良妃斂起眉目,前愈加逼近李太醫:“可是她只是跌了一跤,哪裡不能保命了!”
李太醫被質問著,不知如何是好,心裡確實抑鬱不已,之前麝香是你故意給王妃吸取的,怎麼現在又裝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