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流連過幾回,才漸漸松開,蔚兒本以為這樣完事了,卻不想他直接拎起自己,把自己坐在了桌,繼而……這麼直接壓了自己……
“不行,這裡不行,哪能怎麼隨便!”蔚兒櫻桃小口一張一合,連忙拒絕。雙手在身後胡亂擺動,打翻了好幾碟彩墨。
瞬間,各色墨水在桌面緩緩漾開,順著檀木桌子的紋理,往四處流淌。
有一紅彩墨流至桌角,接著一滴一滴順著往地下滴去,聲音細微,與蔚兒的心跳聲相融為一體。
墨香味立刻四散,濃烈的礦石味竟有些嗆人。
“你可真是會磨人!”夏侯羨的口徐徐蹦出了這麼一句話,曖昧的因子在房內彌漫散開。
蔚兒越發紅了臉,什麼我磨人,明明是……是你太饑渴!
“一直都未有孕?”夏侯羨突然在她耳邊輕問。
“嗯?”蔚兒微微有些晃神,繼而點了點頭。
他慢慢前,知道完全貼蔚兒的身體,啞著聲輕道:“那今日。”
“什……什麼?什麼今日?”蔚兒一雙眼睛滿是驚恐與害羞。
“自然是今日給本王種下一個小世子啊。”他說的毫不在意,這樣的閨房秘事在他嘴裡變得跟每天吃飯睡覺一樣平常。
蔚兒匆忙抬手抵制住他的進攻,卻不想手已蘸滿了剛剛灑下的彩墨,如今又在他衣物擦拭,已是將他衣物弄的彩跡斑斑。
突然縮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趁著此時,又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