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裡不會管,只會美名其曰鍛煉他的心理承受力。
遊慬一下子低下了頭:“我呸呸呸,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他拍著胸脯:“以後我們三絕對護著你。”
這一茬很快過去。
遊慬換話題的速度堪比林鶓。
“好我們繼續說。”
遊慬回頭看了下身後:“剛剛誰拍我?”
小胖臉一下白了下去。
他就站在遊慬身邊,但剛剛誰也沒有去拍遊慬。
但他也是看的最清楚。
他顫抖著聲音:“剛、剛剛,好像有個白色的東西動了一下你肩膀。”
“還有,我記得,我們,這個宿舍,就是跳樓的那個地方……”
遊慬只覺得自己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
他刷的一下站起來,抱住自己:“我靠啊別說了,再說說跳樓的就成我們了。”
桑竟遙被拉著一塊起來,眼睛到處看了看,沒看到小胖所說的白色。
他能看見鬼,如果他沒看見,那就說明鬼現在暫時還不在這裡。
但他沒辦法說出來。
鬼這種東西,信的人會害怕,不信的人會覺得說的人是神經病。
另一方面,如果他說出來了,那可能會引火上身。
鬼總是對能看見自己的人更感興趣。
但他實在好奇。
現在還是白天,遊慬在自己手臂上摩擦了幾下,隨後就轉身拿起了包:“不說了不說了,我要出去找我女朋友約會。”
下午整個寢室裡的人都選擇出去消遣。
桑竟遙也背了個書包,順著地圖找到教室,記住教室位置後才去找班主任。
班主任不在,桑竟遙發過去條訊息,說自己到了學校,就開始等班主任給住宿生講完題回來。
很無聊的過程,只是桑竟遙還不困,沒睡著。
但他旁邊的那個人睡的很死。